前臺接待的幾位妹子和幾名保安,在聽到她的這句話時,簡直是無語了。
敢情長得像就親戚了,就是有血緣關係了。
羣裡的人也被史母那理直氣壯的理由給氣笑了,方纔還覺得他們可憐,但是突然之間覺得他們說話、做事很是滑稽。
尤其是史母方纔還一副慈母的樣子,突然之間變有向着潑皮無賴的趨勢時,那點同情就蕩然無存了。
“這個人說話有點搞笑,尤其是她那語氣,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北總不是他們的女兒,就天理不容。”
“樓上說的話,正是我想要說的。”
“正解。”
“我也有這種感覺。”
“看來不是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
“這兩個人死活扒着北總,該不會是看上了北總的錢吧?”有人說道。
“這還用說麼。”
“我觀其兩人的面相,屬於那種刻薄、勢利的類型,絕非善類。”
……
在羣里人聊得熱火朝天時,北雨棠譏諷道:“天下長得像的人,難道都是你的女兒?”
一直跟隨着北雨棠的秘書長聽到北雨棠這句話時,就知道他們兩人惹火了她。
史父和史母被懟得面色漲紅。
突然,史母手指着她的手腕處說道:“你左手手腕處有一個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們女兒手上也有這麼一個疤痕。”
北雨棠將左手手腕露出來,“你說的是這個嗎?”
“對,就是這個。這個就是最好的證據。”史母就像是抓住了一個把柄一樣,急急的說着。
北雨棠嗤笑一聲,“許多人都知道我手腕上有這麼一個傷疤。”
史父和史母都沒聽懂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秘書長和前臺接待的幾位小姑娘瞬間就明白了北雨棠的意思。
意思很簡單,那便是在說,你們想要冒認女兒,就不要說所有人都知道的東西。
倘若所有人跑過來說,她是我們的女兒,因爲你手腕上和我們女兒一樣都有傷疤,這就證據。
這豈不是很可笑、很滑稽。
史父傻不楞登的問道:“什麼意思?”
一旁的秘書長開口解釋道:“你們想要證明北總是你們的女兒,僅憑着所有人都知道東西,是無法證明。另外,兩位爲何如此執着於北總是不是你們的女兒?我們北總已經明確的表示了,她並非你們的女兒。你們爲何還死纏爛打?”
史父這下聽明白了,更加聽明白了秘書長話裡有話的深意。
史父怒道:“你什麼意思?我們只是來認回女兒的,你敢誣衊我們是別有目的。你以爲我們是爲了她的錢嗎?”
史父前面的話,聽着很正常,但是最後面加得那一句話,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二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前臺接待的小姑娘低聲說道:“好無恥啊!他們分明就是看中了北總的錢,想要從她的身上撈好處。說什麼找女兒,真是夠無恥的。”
“前面我還同情他們年紀這麼大還千里迢迢的來尋找女兒,tmd原來都是爲了錢。唉,看來我還是太天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