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火車站,看着外面繁華的街道,張炳生一臉的茫然無措。
這還是他第一次到這種大城市,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車子,這麼多的高樓大廈。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那麼的漂亮。
張炳生找了一輛黑車,讓他帶着他們去北氏集團。
開車的司機問道:“兄弟,你有親戚在北氏集團上班嗎?”
那人只是客套的問一句,畢竟瞧着張炳生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有什麼親戚在那邊。
“不在那裡上班。”
司機師傅聽到他的話,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但是接下來的一句,差點沒將他給掖住了。
張炳生笑着道:“那公司是我們家的。”
司機師傅不由的側頭的看了他一眼,完全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他。
眼前這男人看着老實巴交,咋就喜歡做白日夢。
張炳生完全沒有注意到司機的神色,興致勃勃的說道:“北氏集團的老總,是我媳婦。這小兔崽子就是我們兩生的兒子。”
司機師傅呵呵乾笑兩聲,客套的說了一句,“長得還挺像的。”
張炳生完全沒有聽出來,自顧自的說道:“可不是麼。他長得就像那婆娘。當初我選她,可就看中她好生養,果然就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司機師傅就聽着張炳生一個勁的在說,他老婆是如何如何的怕他,是如何如何的聽他的話。
“婆娘要是不聽話的話,就的打,打到她聽話爲止。”張炳生順帶還教司機師傅管教老婆經。
司機師傅忍不住插了一嘴,“她現在是大公司的老總,你也敢打嗎?”
張炳生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爲什麼不敢打。只要她不聽話,我照樣打,打到她聽話爲止。這婆娘就是不能慣着,慣着會慣壞。到時候就會偷人,讓你做烏龜。我家這婆娘,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司機師傅完全是無語了,這人是有病嗎?
難道就沒聽出來他諷刺的話麼。
他雖然是男性同胞,但是聽到他的夫妻相處模式,他都覺得這貨不是人,簡直就是畜生。
誰要是他老婆,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張炳生見司機師傅不吭聲了,以爲他不信,繼續說道:“你瞧着看咯,等那婆娘看到我後,絕對是嚇得跟個老鼠似的。”
呵呵,還嚇得像是老鼠。
你丫的,都完全見不到人家。
這傢伙做夢做得可真是夠扯淡的。
人家是堂堂上司公司的老總,怎麼樣都不可能有這樣的老公。再退一萬步來說,一個女人白手起家,做到如今這個地步,怎麼可能被這種粗鄙不堪的人欺負着。
司機師傅瞧瞧他的樣子,心裡已然將他貼上了傻子的標籤。
張炳生依然說得興奮,司機師傅完全是聽不下去,車子開得老快,就祈禱着趕緊將這個做白日夢的神經病送走。
半個小時後,張炳生和二傻子出現在了北氏集團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