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用你留下的東西,將繩索割斷,順利的從屋中逃出,並且救下了森管家。殺掉李萌萌應該是隨機吧?”北雨棠看向他。
封卿沒有否認,看來自己是猜對了。
“你應該是趁着上洗手間的空隙,將信息傳遞給阿花或者森管家,讓他們幫你完成後面的計劃。之後,引導我們發現李萌萌被不明人物抓走。其實,在我們看到李萌萌的時候,恐怕那時候的李萌萌早已死了。”
封卿哈哈一笑,“不錯。你猜得不錯。只是爲什麼你確定就是我?”
“因爲只有你有這個時間佈局這一切。”
“嚴謹他也可以這麼做不是麼,你不要忘記,他可是離開過一段時間,上去叫喚李萌萌。或許是他在那個時候,將鎖弄開,而刀片也是他提前交給阿花。爲什麼你就篤定是我呢?”封卿反問道。
“我也懷疑過他,只是你的一個看似完美的舉動,恰恰暴露了。”
封卿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在阿花和森管家的房間裡,地上留下來的繩索都是完好的,看上去好似有人幫着他們逃跑。你這麼做的原因,恐怕是怕我看出點什麼,想要擺脫嫌疑。應該是我東殿時,不怕鬼神的行爲,讓你擔憂我會發現你的存在,所以你一方面用將他們解救出來,一方面利用他們來轉移我的視線。”
“可是恰恰就是這個舉動,讓我坐實了你的身份。”
“按照正常情況來看,在你和章醫生給阿花和森管家送飯時,他們還在。可是等到這個過後,他們就不再了。一般人的就會想到,必定是有人在你們過後,幫助他們逃跑,而在這段時間裡,你和章醫生都一直在大廳裡,可以互相做不在場明證,如此一來,可以徹底的排除了你的嫌棄。”
“在這段時間離開過的嚴謹,反倒可以成爲嫁禍的對象。但是當我心裡當我問詢章醫生,你們上樓送晚飯時,是誰開門時,在知道是你後,我心裡已經有了八九分的把握。”
“首先,你太急於證明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反而露出了馬腳。其次,嚴謹沒有時間佈置東殿裡的一切,而你有足夠的時間去佈置。最後還有一點,也是我肯定是你的證據。”
“那首詩!”北雨棠一字一句說道。
“從那頭簡單的藏頭詩裡看得出來,你對我們這些報着一種仇恨。而你,從上島之後,你和黃老先生起爭執,當然那小小的口角並不會引起人注意,反而非常符合你小混混的身份。”
“接下來你嘲諷嚴謹和公孫明月,還有李萌萌。其實一開始,大家並不會覺得怎麼樣,反倒是很正常。實在是你這個小混混的身份,的確好用。”
“我記得你曾經嘲諷嚴謹時,說過他是人面獸心之類的言語。剛開始爲只當你嘴欠,話說就是這種風格。但是接下來,你連續兩三次如此說他,反倒是有些讓人懷疑,你是不是認識他,才知道他人面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