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到這個問題時,謝詩茗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我是謝詩茗,我纔是謝詩茗。”
北雨棠怕催眠會被她的失控的情緒給中斷,連忙安撫道:“對、對、對,你就是謝詩茗。”
聽到她的話,她的情緒漸漸的平復下來。
北雨棠換另外一種方式問詢,“奶嬤嬤爲什麼會突然想要回鄉?”
謝詩茗沒有迴應,北雨棠一看那清香快要燃燒完了,看來她快要甦醒了。
等待了好一會兒,這才聽到謝詩茗回道:“奶嬤嬤是唯一一個知道,當年報錯嬰兒的人,只有將她殺了,我才能安全,我的身份纔不會被曝光。”
此言一出,在場的丫鬟和婆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萬萬沒有想打一直純真善良的小姐居然會是這樣的人,簡直是蛇蠍心腸。
問到這裡,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北雨棠將墜子收起,對着謝夫人和謝大人說道:“貧道已經做完法事。此女的命格帶煞,長期與她生活下去,會剋死你們一家。”
謝夫人見此,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
謝詩茗吃痛,幽幽的醒來,一睜開眼時,就看到謝夫人一臉憤怒、仇視的看着她。
“娘,你怎麼了?”謝詩茗有些懵,捂着臉委屈的看着她。
謝夫人怒道;“別喊我娘,我不是你娘。我沒有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兒。你這個儈子手,你還我女兒命來,還我女兒命來。”
謝夫人衝上前對着謝詩茗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打得謝詩茗抽手不及。
謝大人忙叫丫鬟和婆子將她拉開,等到下面的人將人拉開後,就見着謝詩茗一身的狼狽。
謝詩茗看看謝大人,再看看周圍丫鬟和婆子的神情,心頭一驚。
她想到了北雨棠,冷冽的目光看向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北雨棠對着她行了一道家禮儀,口中悲天憫人的道了一句,“無量天尊。”
謝詩茗想要衝向北雨棠,只是她還沒有靠近,就被丫鬟和婆子給擋了下來。
謝詩茗楚楚可憐的對着謝大人,“爹爹,你一定要相信女兒。不管之前女兒做了什麼,一定是那個道士做了手腳,那一定不是女兒自願的。爹爹,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她?!
謝大人再也不敢相信她。
之前還抱着僥倖的心裡,以爲那一切都是夫人的臆想,是道士的無稽之談。可是,當他親耳聽到她說的話,再也無法相信她是清白的。
一年前奶嬤嬤死了,同樣的一年前錢家遭難了,這裡有太多的巧合,且這件事都是與謝詩茗有關,這讓他不得不信。
謝大人無視她的哀求,對着丫鬟婆子吩咐道:“將大小姐關起來。從今日起,誰也不能放她離開屋子半步。”
謝夫人卻是不滿意了,“就這樣放過她嗎?她殺了那麼多人,她還殺了我們的女兒,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夫人,你冷靜一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女兒,再來處置她。”
“對對對,你說的對。咱們先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