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站到高位,所有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這已經是逼不得已的下策了,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我之前去打聽過,方大剛咬出來不少事情,有些已經開始涉及我們了,那些人現在沒有動作,只是顧忌着身份而已!”姓劉的男子,一臉愁容地看着那個年老者,話語間也多了幾分的無奈和苦澀。
“最好快點兒找出來,是誰發的那些視頻,那樣就可以說是他和方大剛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可以蓋過去了,雖然會被人詬病,但是總好過被人總這樣追着查要好的多!”年老的男子說着,眼睛又看向了姓劉的男人。
“已經有些目標了,應該是我之前沒有動手做乾淨的那個章子鈺,只是我沒想到,她會作出這麼大的事情!”劉姓男人說到這個,又低下了頭。
“如今也不是埋怨的時候,事情你要儘快處理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畢竟就算是他們家答應了幫我,事情也沒有我原來預想的那麼滿意了!”年老的男人搖着頭嘆氣道。
一夜無言,第二天一早那老年男人就帶着字帖坐車去了,安清和原主外公去的那家,開始那家的人還熱情的招待,可等他拿出了東西以後,那家人的臉色就變了……
年老的男人只當這家人是有些意外,並沒有多在意,卻不想那家人竟是當場就指出了那個字帖道:“不怕你笑話,我們家老爺子這輩子就沒有規規矩矩說過話,寫過字的時候,所以啊,您這副是假的,並且告訴你一聲,付老先生那裡的那副字帖,他們很早以前就還給我們了,說是施恩不望報!
您手裡拿着的這個,是他們家的外孫女學寫字的時候,仿着寫着玩的,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真跡拿出來,讓您看看……”說着,那家的兒媳婦就上了樓,沒多久,安清他們送去的那副字就拿了下來。
那年老的男人的手發顫地指着那張字帖好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然後一臉難堪地:低聲道了一聲告辭,夾着尾巴就匆匆地離開了那家的門。
安清通過姓劉的男人,經過多次的監控終於查到了這個背後的黑手,她自然不會放過他!如今姓劉的在外面處理章子鈺,安清則直接攔住了那個因爲生了一肚子悶氣,而下車以後,獨自在別墅花園裡來回溜達,疏散悶氣的年老男人。
“處心積慮得到的東西是假的,還被人當場拆穿,樹立了一個有着非凡勢力的敵人,怎麼樣,我做的這些你都還滿意嗎?”安清憑藉着自己天地玄經塑造出的結界,輕鬆地躲開了所有保安,出現在了那個年老男人的面前。
“你是誰?”那個年老的男人眼神很銳利,聽了安清的話,立馬瞪着眼睛灼灼地看向安清,眼神中除了震驚,還有惱火,因爲安清這些話沒有一句不是戳他心的。
“我是誰,你還要問,當初你以爲字帖在我媽手裡,處心積慮設計了意外,以爲可以得到,卻引起了別人的警覺,最後不得不住手!怎麼樣,還需要我繼續提醒你嗎?”安清聲音冰冷地看着那個老頭,沒有一絲表情地看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