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東子你等等,你說啥,我沒聽錯吧,安清要和曹慕青那小子分手,退婚?”強子和海風聽了這話,都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東子。
“你沒聽錯,安清剛剛纔說完,那小子劈腿被安清發現了!”東子把手裡的煙一把摁滅,然後恨恨地抓着旁邊的酒瓶子灌了一口,卻是比安清還要氣憤地道:“這麼多年,我拿手心裡捧着的,他姓曹的居然敢這麼幹!”
“那姓曹的還敢來找咱們,他是不是活膩了!”海風眨巴眨巴眼睛,也拽起一瓶酒灌了一口酒,卻是一臉的無法理解的樣子。
“這是欺負安清性子和軟,想着她怎麼也不會和咱們說,讓安清再吃一次啞巴虧,這小子當咱們是死的啊!”強子比東子和海風年紀大一些,說出話更是讓其他兩人聽着就生氣。
因爲從東子他們瞭解的曹慕青來看,強子說的話,那就是曹慕青心裡想的,不過此時的曹慕青還不知道,在他離開的這一會兒裡,東子他們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還躲在一個僻靜地地方和張子玉打電話呢!
“子玉,你放心東子他們家裡的實力都很強,我們只要藉着他們的錢把事情做起來,回頭我們就有資本了!
對,你說的對,安清臉皮薄,要不然當時她不會在醫務室都不說實話,就讓人帶着她回寢室!
這些人雖然之前都是安清的朋友,可我也和他們接觸了很久了,都不錯的,給他們機會投資,也是讓他們大賺一筆,他們沒有理由不同意!再說了,這樣賺了錢以後,回頭你面對我父母的時候也與底氣!”曹慕青講電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着笑,一副吃定了東子這些人的樣子。
電話另一頭,張子玉聽着曹慕青說的話,臉上掛着得意的笑道:“你說這樣回頭安清會不會更生氣,更不會原諒我們?”
“沒事的,安清那個人心軟,就是一時想不通,過後也會想通的,你和她關係好,她想通了以後,也一定願意成全我們的!再說了,這次的事情也沒用她什麼,就是東子那些人,那些人也是我的朋友,和她蘇安清有什麼關係!”曹慕青爲了討好張子玉,說話的時候,就將自己和原主的關係撇的非常清,一副我也沒用她蘇安清的錢的意思,還覺得自己很是仗義。
“也是,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了,你出來一會兒了,趕緊回去吧!”張子玉沒有正面迴應曹慕青的話,只是滿意地說了這麼一句,就開始催促曹慕青掛電話。
“也是,出來一會兒了,我得進去了,不然等那幾個傢伙都喝多了,這事就沒法子談了!”曹慕青很是認同地說了一句,然後連連不捨地掛了電話,收起了電話就向包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呦,曹慕青你回來可夠晚的啊!怎麼着,剛纔是去給安清打電話報備了吧?”東子壓着火氣,一雙帶着邪氣的眼睛,看着曹慕青故意問道。
曹慕青也不敢說實話,只是咧嘴笑道:“是回來的有些晚了,要不我罰酒一杯?”說着,就討好地舉起了酒杯!
“一杯,一杯怎麼夠啊,今天是你約的我們哥幾個,然後你還跑出去半天不見人影,這怎麼也得三杯打底啊!”海風,將曹慕青手裡的酒杯搶下,倒滿以後,又拿了二個大杯,都倒滿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