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之前是看你證件什麼的都齊全,才讓你見的孩子,覺得你好歹會有一些操守,可你看看你都乾的什麼!”那老師說話間,擼開了安清的衣袖,稚嫩的小胳膊上兩個指痕清清楚楚地帶着一絲青紫印在上面,當即那老師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那律師也是懵逼,他一開始以爲是安清在故意撒謊,可是看到那胳膊上的痕跡,他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覺得也許真是自己手重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想讓孩子知道,這沒了親生的父母在身邊,這日子有多難過,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那律師一邊解釋着,眼睛卻還是盯着安清,因爲就算是這手印是真的,那這孩子也比一般的孩子難糊弄多了,精明的要命,爲了那豐厚的律師費,他不得不多用點心思。
“老師,我不想見她,他逼着我去見我媽,之前我媽把我從樓上扔下來,前幾天還吵着要弄死我,我害怕!
如今我爺爺奶奶都擔心我擔心的生病了,我爸爸也說我是他的依靠,我不能讓自己出事,不然他們會很難過,可是他,他總纏着我,逼着我去見我媽,我真的不想!”就顯示印證那個律師心裡的想法一樣,安清抽泣着跟老師開始訴苦。
那老師是個女老師,聽到安清說起這些,那是心疼的要命,雖然之前就有了解到一些情況,可從大人嘴裡聽說這些,和從孩子嘴裡委委屈屈地聽到這些,那是有絕對區別的!
“你是個律師,可也得是個人,如果你還有點兒人性,你就不要再逼孩子了,你看看這孩子都被你逼成什麼樣了!”女老師炸毛了一樣,將那律師往外面推,安清一直看着那律師,看着他被女老師推出了教學樓,看着他眼神錯都不錯地看着自己,嘴角慢慢綻放出了一朵笑容。
那笑容在那律師看來,是有些陰冷的,他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覺得在七月天裡突然有了一股寒意。
在回去的路上,那律師想起安清的反應,嘆口氣道:“如果那些人都像是這個孩子這樣難纏,我這活都不用幹了!”
雖然說在安清這裡碰了壁,可是那律師到底還是沒有死心,轉眼他就開始在原主住的那個小區,開始各種爲杜雨製造杜雨是因爲被嶽鑫刺激,是得了抑鬱症纔會那樣衝動。
小區裡什麼多,老頭老太多,那些人最愛聽這樣的事情,那律師宣揚完了,覺得差不多了就走了,可是他忘了老頭老太會八卦,會問!
“小安清啊,最近好些了沒有,聽人說你媽那事,是因爲你媽有病了,你知道嗎?”老太太看着安清放學回來,也不管自己煩不煩人,就拉着她開始問。
安清一聽這話頭,就知道這肯定是某律師又不死心來過了,她在老太太面前露出一抹苦笑道:“我不知道,我媽之前天天出去打麻將,贏了就高興,輸了就打我,我不知道,她怎麼了,可是沒看她吃藥,也沒看她去醫院,就之前她還把我爸給我的學雜費給輸了,然後還打了我……”安清說完,就垂着腦袋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