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昨天說是要去查資料,就是爲了佈置這個對吧?”安清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
“對,昨天我說要去看資料,就是爲了佈置這個,甚至爲了這個,我還和局長頂了一個牛,在市長面前簽了軍令狀呢!”王子逸說的很輕鬆,可一個外來幫助破案的人,幹掉本地的刑警隊長有多難,安清是知道的,就算是有背景,有實力,但終究還是要付出不少心力,畢竟江恆也是混了許多年的,有自己的人脈!
“這個老小子也是之前被逼的緊了,這回這套一下,他就急了,他以爲他可以趁着我們都沒來的時候來一個先下手爲強,讓我們死無對症,可這就是專門給他設計的陷阱啊!”王子逸簡單幾句話說了,江恆落網的事情,然後叼了根菸在嘴裡,長長地吐了一個菸圈。
當天下午,在警局裡就開始了封閉式對江恆的突審,因爲王子逸的設計,讓安清手裡的證據鏈完整了起來,江恆知道大勢已去,面對審訊,他回答的很痛快。
“這次你來之前,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應驗了!”在審訊室裡,江恆被拷在那裡,映着那很亮的燈光,一絲絲白髮透了出來,他看着面前的王子逸說道。
“我父親是你故意推出去擋槍的嗎?”安清知道原主的心裡有一個心結,所以藉着這個機會,她問了出來。
“我說不是,你信嗎?”江恆看了安清一眼,長嘆了一口氣,反問道。
“我能信你嗎!”安清諷刺地看了江恆一眼,眼裡全是蔑視。
“是,你不該信我,因爲我欺騙了你的父親!之前你父親不知道爲什麼,查了十年前徐美鳳的案子,他查到了我,而這些卻因爲我去檔案室調查一些檔案的時候,給意外發現了!
我不知道,你父親掌握了多少證據,我很害怕,因爲當年的案子有不少漏洞,我知道,只是這麼多年,大家看我的面子,都沒接那個徐美鳳一封又一封的舉報信!
我曾經找機會側面和你父親說過,我想讓他不要多事,可你父親卻執意不肯,沒辦法我只能找機會處理掉你的父親,但我沒想到,還沒等我動手,你父親就出了事!
那次失蹤人口的案子,我的確是有藉機會要害死你的父親的意思,但你父親卻是真的給我擋了槍,他臨終的時候,告訴我要回頭是岸,可我已經回不了頭了!”說完這些,江恆長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
“我父親以死想讓你回頭,可你做了什麼,你還真是一個人渣!這對雙胞胎的案子,是你有意放水的吧?”安清聽着江恆說的這些,很爲原主的父親不值,就爲了這麼一個人渣,連命都沒了,結果對方還是做了幫兇害了人!
“我,我只是拖延了辦案的速度,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聽着安清氣哼哼地提起了雙胞胎的案子,江恆長嘆了一口氣,堅決不承認是對方的幫兇。
“沒想到?江恆你還真是能避重就輕,那這些案子呢,你怎麼說?”安清甩下了一沓卷宗在江恆的面前,那些都是在江恆的幫助下,最後成爲懸案的失蹤案。
江恆一點點咬緊了自己的嘴脣,曾經苦心掩埋的東西都被挖了出來,他怎麼辯解,他無從辯解,哪怕之前他沒有那樣做幫兇的心,但到底他做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