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是隻要原主有什麼沒有順着林菀的心思,她就會各種耍脾氣,各種作,不僅作原主,也會作林家老兩口說什麼,總之各種作,還會哭嚎着說什麼:因爲都是因爲原主,她自己才成了一個沒有人疼的孩子,纔會如此被人看不起等等之類的,然後坐等着原主的屈服,等着她想要的東西,被屈服的原主送到她的手上,這次林菀打算依然想繼續她的老套路。
只是大學生活對比高中生活的單調,豐富多彩了許多,各種社團,各種活動琳琅滿目,讓本就好熱鬧的林菀,甚至都忘了自己還有個姐姐這。
依着林菀原來的打算,那是想着先淡一淡安清,然後再要挾着要些好東西,結果一玩起來,就徹底把這件事丟在了腦後,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卻是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而她想起安清的原因,還是因爲她的生活費不夠了。
這半個月,林菀天天不是參加社團,就是購物,幾乎一個寢室的那些人都拿她當個富二代恭維着,爲了這份虛榮,她半個月就將三萬塊錢花了一個精光。
上次林菀要生活費的時候,林父和林母是考慮着她剛剛上大學,怕她跟原主張口,要這要那,要的東西太多,才一下子給了她三萬塊。結果這三萬塊,林菀除了請人吃飯,就是買了一些奢侈的化妝品天天學人化妝,正經學習的東西一樣沒買,就給揮霍光了。
林菀想過打電話回家要錢,可她心裡還是有些打怵林父的火爆脾氣,再加上又十分厭煩林母動不動就提原主怎麼樣,怎麼樣的嘮叨,電話就撥到了安清的手機上。
在林菀的心裡,原主林安清就是一個她隨時可以予取予奪的提款機,電話打過去,她是絲毫心裡負擔都沒有。
“姐,我沒錢了,你先給我拿五千塊錢過來!”電話一接通,林菀連點客套話都沒說,張口就要錢,口氣還硬氣的要死。
“你姐夫幫着超市裝修,砸傷了腰,我正在醫院呢!爸媽,之前不是給了你三萬塊嗎,怎麼才半個月,你就花光了!”安清看着手機上妹妹兩個字,就從心眼裡膈應,接起電話再聽到林菀那沒羞沒臊,張口就要錢,還一副你應該的聲音,心裡就更恨的厲害。
“你管那個那個大老粗的死活幹什麼,我早就說,讓你不要找這麼一個蠢貨了!還有,你現在就開車過來吧,我手裡已經沒什麼錢了,急着呢!”提起王大慶,林菀此時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了,那麼一個過年在她家裡低頭幹活,整天待在廚房裡,偶爾出來見個人,卻還是一臉羞澀的小家子氣男人。
安清早就知道,林菀那個嘴裡沒把門的,一定不會說什麼好話,想着錄個音,以後就是真有什麼苗頭,也能打消了王大慶那邊的想法,卻不想林菀說話竟然這麼毒。
“林菀,大慶是你姐夫,是我的丈夫,你怎麼說話呢!”吼完這句,安清直接掛了電話,而此時做完ct的王大慶也被大夫用擔架車推了出來。
王大慶的眼圈有些泛紅,他看着安清,緊緊地抿着的嘴脣微微蠕動了幾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安清看着王大慶那副模樣,只當他受傷了,又聽到了自己與林菀之前的話,心裡不舒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大慶,沒事,有我呢,有病咱治病,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