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媳婦兒。”
晏寒答應得倒是快。
在剛剛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餘光不由自主瞟了眼上方,結果就看見自家媳婦衣服的一角……怎麼說呢,像這樣故意明顯看好戲的姿勢,他真不想昧着良心說媳婦兒有事了。
所以爲了最快的將媳婦兒引下來,這種方法也沒什麼。
當然他也是算好了,剛剛那女人的一槍根本不足以致命,最多是從他胳膊上擦過去。
——陰險的尾巴狼。
沈子遇態度的軟化讓瞬間低着腦袋勇敢承認錯誤的尾巴狼那晃動着的隱形尾巴翹上了天。,上前一把抱着媳婦兒:“媳婦兒,我們回家。”
這裡面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
是死是活都是命。
沈子遇打了個哈欠,還不等她開口說話,另一道尖銳瘋狂的叫聲再次響起。
“是你!顧惜!”
樂晴像是個抓不住頭的蒼蠅,大抵是在她心裡、沈子遇和夏晴天的地位差不多,不、可能更高。
如果夏晴天僅僅是讓她丟了愛情的話,那麼在她眼裡沈子遇更是讓她丟了工作和愛情的惡人。這種記恨,只高不低。
瘋狂中的樂晴揮舞着手,步子卻是停留並沒有上前。
乾銳睜着眼睛都沒能清楚瞧見那兩顆子彈的碰撞以及更改了行動詭異。僅僅是瞬間的事情,沈子遇就把這些都算好了……再加上之前給自己藥丸的事情。
明明他是開車先一步來得,爲什麼這個女人卻一直在上面都不知道?
這個神秘的女人、身上有太多東西想要被瞭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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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遇擡着頭,目光放在樂晴身上:“是我。”
又如何?
“你……”樂晴用槍指着她,她的淡然更讓她瘋癲,“我要殺了你。”
口中不停的叫喊,但並非真正喪失了最後一層理智。
她清楚的看見在她手裡還有一把槍。
樂晴雖然現在無懼殺人,但她自己卻還是害怕死的。
沈子遇笑了聲沒說話,只是打了個哈欠,表示失去了興味。
她大概是已經知道結果了,所以不需要再看下去了。
“回去吧,我困了。”沈子遇懨懨地將頭埋在晏寒的肩膀,眼睛慢慢的閉上了。
晏寒一臉滿意抱着懷裡的媳婦兒準備走人。
所以……這樣的情況,她只是困了?
乾銳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對於現在的情況,他可是剛剛纔開走了她的車,現在如果再開口會不會……
“那個……這位顧小姐,我想你能不能再幫幫我和晴天。”
他以爲這個女人是好心的。
但,沈子遇從不有多餘的好心。
因爲她的好心,完全是建立在她趣味的基礎之上。
現在這個乾銳和夏晴天已經讓她沒了興趣,幫不幫忙什麼的……太費力。
沈子遇伸手拍了拍自家呆子的肩膀示意他暫且停下,驀地睜開了冷漠的眼、再瞧着他們的時候沒有半分情緒:“爲什麼要幫你?”
他還當真以爲自己是好心了不成?
“我……”乾銳啞着嗓子,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