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安撫道:“宿主宿主,冷靜,別忘了男主光環,你現在弄死他,世界崩了的惡果都要算你身上了,不值當爲那麼個狗雜碎往自己身上增加惡果!”
顧辛音準備出門的腳步收住,來回踱步,“你說的沒錯,我再想想辦法。”
顧辛音去了郊外的望月山,她找到傅景天,看到他身上靈氣充沛,再一看,實力已經到了練氣期四層,而湯小卉則已經到達練氣期二層。
“不錯,你們進步挺快的。”
傅景天學着修仙電視劇中晚輩對長輩行禮的姿勢行了個禮,“前輩,還沒用到需要送東西的日子,您怎麼來了?”
顧辛音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我們?小卉懷着孕,也能幫忙嗎?”對方救了自己和妻子,要傅景天自己幫忙沒問題,但妻子懷孕已經八個月了,能幫上什麼忙?
顧辛音笑笑,“能幫上的,你們先到山下一個農家院裡住段時間,幫我保護下那家農家院的老闆,只因爲我租過人家的房子,就有人要對人家動手,這事是因我而起,我不能連累那家人,但我有自己的事要處理,不能時時守着他們,所以纔來拜託你們幫忙,哦對了,那個人就是你們的死對頭慕容廷。”
傅景天和湯小卉齊齊變了臉色。
“慕容廷?他的修爲應該比我厲害,前輩我怕對付不了他。”
湯小卉也道:“前輩,不是我們不肯幫,實在是慕容廷不是東西,我們倆落到他手裡會……”
“他有一個月不能使用靈力,即便你們相遇,他也無可奈何,你們還能撒撒氣,如果他不親自動手,派普通人來,以你們的實力就更沒問題了。”
“靈力不能使用?怎麼會?”湯小卉捂嘴驚呼。
傅景天也目光灼灼地看着顧辛音。
顧辛音就把慕容廷想算計她,反被她灌藥的事說了。
傅景天和湯小卉聽完,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湯小卉咬牙道:“惡有惡報,讓他使壞心眼,該!”
傅景天則道:“是前輩厲害,纔沒着他的道。”
“沒錯,前輩,您就安心吧,這一個月內,我倆定然會守護好您說的房東一家人。”
顧辛音點點頭,“那你們看有啥東西要帶的沒用,我給你們一併帶過去。”
傅景天一擺手,“不用那麼麻煩,一個月後我們還要回來,下山後,需要什麼,我讓助理安排人送來。”
顧辛音:“……”曾經的窮光蛋表示,有被秀到!
“那走吧!”
她把長劍變長,讓兩人站上來,因爲有孕婦,顧辛音特意在兩人周身設了厚厚的保護膜,讓傅景天感受了一把啥叫區別對待。
傅景天:“……”站到地上時,人還是懵逼的,原來還可以這樣的嗎?
當初高人把他從山洞中帶下來時,風颼颼的吹,速度比過山車還快,到了山下後,他趴路邊吐了好大一會兒才恢復過來。
這次下來又穩又平,真的是讓他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顧辛音沒理會傅景天幽怨複雜的眼神兒,去房東大媽家敲了敲門。
房東大媽看到是顧辛音後,還是一如既往地熱情。
顧辛音沒說是派人來保護他們一家的,說了人不得時刻戰戰兢兢的?
她只說有兩個朋友想來散散心,所以需要租他們家院子一個月。
這邊是農家樂,不是天天有生意,租一個月算是大生意了,他們一家自然很歡迎,很快就把原來顧辛音住的那院子拾掇出來。
與此同時,傅景天給曹助理打去了電話,沒多久,他要的東西就送了過來,什麼軟牀啊,筆記本啊,地毯啊,沙發啊等等,看得房東一家瞠目結舌。
這都趕上搬家了吧!
之前讓他們暫時搬去山洞,倆人也是很能搗騰,顧辛音已經長過見識了,這次倒沒有太驚訝!
等東西都歸位後,顧辛音就跟着送傢俱的車回了城,元寶又傳來了慕容廷的動態視頻。
老爺爺不可能一直耗費魂力爲慕容廷止痛,慕容廷疼得打滾,緩過一陣後,他就給張助理打電話,讓他安排人去捉房東一家子。
掛上電話後,他咬牙切齒道:“玄霜,等着吧,到時候我就不信你不妥協?”
那陰冷邪魅的笑容……顯得很是霸總!
想了想,顧辛音讓元寶同時監控房東一家,免得有傅景天兩口子顧不上的時候。
又有積分入賬,元寶喜滋滋地立即開了分屏監控。
慕容廷安排好後,就等着人抓到後威脅顧辛音,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傳來的消息竟然是房東一家身邊有高人保護,是一對兒年輕夫妻。
那男的老遠就發現了他們,還嗖嗖出現在他們面前,像有武俠劇裡的內力一般,隔空把他們打飛了。
張助理在電話那頭道:“總裁,他們中有人偷偷拍了那夫妻倆的照片,我……我看了,很像……很像……”
“像誰就說,這麼吞吞吐吐做什麼?”慕容廷因爲後背的疼痛非常暴躁,偏偏張助理還這麼吞吞吐吐的,真的很讓人惱火。
張助理吞了吞口水,“像……像傅景天和……和湯小姐……”
慕容廷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再次問道:“像誰?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就知道是這,儘管沒有直面慕容廷,張助理也怕的不行,顫聲道:“是傅……傅景天和湯小卉!”
嘩啦!
迴應張助理的是手機砸掉的聲音!
砸掉手機還不算,慕容廷還跑到被砸的手機那兒又補上兩腳,“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們的,傅景天明明被我關在了那個消失的山洞中,他早該餓死了的,怎麼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哎,小子,你冷靜些,因爲這點事,你就着急成這樣,以後怎麼成爲至高強者?”
“前輩,你剛纔也聽見了對不對?傅景天分明該餓死在那個山洞中,卻有了那些手段?說明他在山洞中得了什麼機緣,哈哈,他竟然得了機緣?多麼諷刺,我明明想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