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讓傾城客更沒有想到的,落地後,他的靈脈就被對方封住,對方下一波操作更是讓他目瞪口呆。
顧辛音不但搶走了他的空間玉佩,粗暴地把他身上防身戒指,防身項鍊,護身手鐲,護身玉佩都擼了下去,咦?這些東西上竟然有毒?
沒關係,只要清除掉就沒問題了。
顧辛音一邊用靈力包裹着法器剝離毒素,一邊對着在場的人大叫道:“走過的路過的各位鄉親父老,瞧一瞧,看一看了啊,這些護身寶貝出售了,哪位看上了隨便出個價就賣啊!”
傾城客:“……”
衆人:“……”
傾城客反應過來後,怒聲大叫:“欺人太甚,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賣掉?”
“哦,這點小細節不必那麼計較啦,等下反正你整個人都要被我送進官府換靈石,何必在乎這點身外之物?”
傾城客要被這女人的賴皮氣得快要吐血了,“強詞奪理,就算我是要被送進官府,我的東西也是我的。”
顧辛音斜眼看他,“哦,你是上了懸賞榜的通緝犯對吧?”
傾城客不明白對方說這個做什麼,沉着臉不吭聲。
顧辛音不在意他是否回話,繼續道:“你應該知道但凡上了懸賞榜的,生死不論,只要拿着人頭去領賞就可以了。”
傾城客冷汗涔涔,顯然已經明白了顧辛音話裡的意思。
但顧辛音並沒有要停嘴的意思,繼續叭叭,“如果我把你的頭割下來,你的這些身外物還管得着嗎?”
傾城客:“……”他可以肯定,絕對是弄錯任務目標了,這哪裡是什麼千金小姐,簡直比土匪還要土匪!
衆人:“……”聽着怪有道理的,這好像是條不錯的發財路啊,但前提是本事要到家,別的不說,剛纔傾城客撒出來的那一把毒粉就不是他們能躲開的,更不要說如這姑娘般把毒粉還給對方了。
傾城客自知保不住那些東西了,只能大叫道:“買吧買吧,我那些護身法寶上全是毒,除了我自己,誰摸誰死!”
手裡抱着一堆護身法寶的顧辛音:“那個……我不光摸了,還抱了。”
傾城客也很驚訝:“不對,爲什麼你會沒事?”
顧辛音笑嘻嘻:“因爲剛纔我把上面的毒給清除掉了啊!是不是很驚喜?”
傾城客:“……”我驚喜你奶奶個腿兒!
顧辛音見這傢伙這麼激動地看着她,就是不說話,便沒再看他了,轉頭繼續開展售賣法器的事宜,“大家別怕啊,我是丞相府大小姐,以丞相府的名義發誓,絕對不唬你們,這些法器上面的毒素已經被我去除掉了,如果你們實在不放心,可以去請大夫或者煉丹師來檢驗。”
丞相府的名聲還是管用的,衆人心裡的擔憂散去,有人忍不住問道:“那護身戒指要多少靈石?”
顧辛音笑着道:“這戒指是乙等法寶,要五百上品靈石起步,價高者得!”
乙等法寶在鋪子裡賣最次的也要八百上品靈石,現在有便宜這麼多的,立馬有人出價了。
“我出五百上品靈石!”
“我出五百一十個!”
“我出……”
坐在斜對面酒樓二樓的洛風一行人看着這一幕,臉色很不好。
喬無憂道:“洛世子,這就是你讓我們看的好戲?”
“誰知道這女人這麼難搞,正常人看到美人不是多看幾眼,她倒好,美人投懷送抱了都,她竟然跳開,看着美人摔一腳都無動於衷!真是個大奇葩!”洛風氣急敗壞道。
“當初我看她對你挺依賴的,你是怎麼把她傷成這樣的,好像對男人都敬而遠之,只對靈石感興趣了?”
洛風:“……”
“不是我,是我娘,但我問我娘了,就只說了幾句難聽話,真正的重話都沒來得及說,她就直接拿了靈石答應離開我了。”
何玉軒嘆了口氣,“看來用美男吊她不管用,得用靈石誘之!”
水明知道:“一把毒丹餵了拉倒,廢這麼大力氣做什麼?”
何玉軒轉頭看他,“化神期高手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去喂一個試試。”
水明知不說話了,他真沒這能耐!
“再說了,馨月需要她的血煉丹,得留着她的命!”
喬無憂道:“或許因爲傾城客是易容的,她看出來了,所以纔會是這反應,我這張臉不比傾城客易容那張臉差多少,要不讓我試一試?”
何玉軒搖頭:“應該不行,別忘了當初在大宇山你也在場,她不可能對你有興趣。”
喬無憂不服氣道:“當初世子不是也在大宇山?王馨慧不照樣被他給打動了?我就不信我不行!”
洛風翻了個眼兒,“行行行,你魅力大,你去你去!真是個傻瓜,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爭的,難道讓王馨慧看上是什麼好事嗎?”
喬無憂:“……”試試就試試!
是以,等顧辛音把從京兆府領了懸賞靈石正往回走,就碰見了穿的非常風騷的喬無憂,他站在一顆大樹下,單手撐樹,另一隻手裡拿着一把不知道從哪兒摘的鮮花朝她這方向直勾勾看着。
顧辛音往身後看了看,發現身後除了一對年長的夫妻,就沒有別人了,一言難盡地看了看喬無憂,再看看那位大嬸,覺得有必要提醒那大叔一聲,“大叔,你要小心那個穿紅衣服的年輕人,他好像看上你妻子了。”
大叔和大嬸齊齊朝顧辛音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瞧見了喬無憂原本支着大樹的那隻手滑了,險些沒栽倒。
他爲啥會栽倒,還不是王馨慧那女人害的。
喬無憂專門換了一身非常顯他氣質的紅色長袍,還把家中院子裡漂亮的幾朵珍品花剪了下來堵人,不承想,王馨慧眼瞎心盲,竟然臆測他看上了那大嬸。
讓他險些驚叫下巴,因爲太驚訝,手就沒有扶住樹,差點栽倒。
真是的,那個大嬸年紀一大把了,長得還不好看,他怎麼可能看上?
這不是侮辱他的眼光嗎?
再說了,那大嬸有男人,他又沒有撬人牆角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