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桌子上擺着蠟燭皮鞭,牀上坐着一個被鎖鏈綁住了雙手,只披着一件紅色薄衫的男人。
白酒一把坐了起來,她努力的把視線從男人那迷人的小腹處挪開,更是努力的壓抑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手,她眼神飄忽,“現在是……什麼情況?”
居思危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衫,那薄紗下面的風景若隱若現,根本就沒有什麼遮羞的作用,平日裡看着這個少年很是柔弱,卻沒想到在脫了衣服之後,居然是如此的誘人。
白酒目不斜視,她拉了拉薄薄的被子往居思危身上蓋了蓋,怎麼說也得把底下那關鍵部位給遮好了。
居思危卻是比她要淡定多了,自從白酒醒過來之後,他的臉色就沒變化一下,就連他的聲音,也是平靜如初,“我被人敲昏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這般情況了。”
剛開始醒過來的時候,他面上雖然並無緊張,但心底裡也是在暗暗的思考究竟是誰綁架了自己,但這些慎重的思考,在看到身邊睡着的人是白酒之後,他的頭腦裡忽然就有一瞬間是空白的。
隨後,他就什麼都沒想了,只是靜靜地盯着她看,一直看到了她醒過來爲止。
白酒下了牀,她觀察了周圍的環境,這根本不是她熟悉的房間,而是一個石室,石室裡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牀,她晃悠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門的存在,這裡就像是一個封閉的密室。
她頭疼扶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誰給算計了。
“我們能有機會走出去嗎?”
聞言,白酒轉過了身,居思危坐在牀上半抱着被子,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幾縷黑色髮絲垂在他的胸前,髮絲的黑,薄衫的紅,與肌膚的白,這三種顏色搭配在一起竟然是意外的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天生就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
白酒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她努力的把視線微微挪開了一點,口乾舌燥的說道:“你放心,我們當然會有機會走出去。”
“嗯。”居思危點了點頭,一雙漂亮的眼睛裡好似閃爍着熠熠光澤。
“我的修爲被鎖住了。”白酒頭疼的說着,她能感覺到力量被鎖在丹田裡卻發作不出來,有人用了某種方法,讓她使不出自己的能力。
居思危很是貼心的說道:“沒關係,我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