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白酒的聲音裡透着一股懶意,她睜開眼睛偏過頭,目光落在了側躺在身邊的少女的臉上,她笑着問:“睡不着嗎?”
“我只是太高興了……”韓汀汀一張小臉有興奮,又有不安,“總覺得我能和白姐姐這樣漂亮的人做朋友,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不敢睡覺,我怕醒過來後,白姐姐就不見了。”
白酒也側過了身子,她面對着韓汀汀,輕眨了一下眼睛,“怕我不見的話,那你抓着我的手睡不就好了嗎?”
“可以嗎?”韓汀汀不確定的問了一聲。
白酒點頭,“當然可以。”
韓汀汀馬上伸出了手抱着白酒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前,她抿着脣靦腆的笑,“白姐姐,要是能早一些和你做朋友就好了。”
白酒也很認同韓汀汀的這句話,她被人抱着的手臂只感到少女身軀的柔軟,是啊,要是能早點做朋友多好呀。
韓汀汀膽子更大了一些,她又湊近了白酒的身體,大着膽子一手抱住了白酒的腰,她滿足的說:“白姐姐的身上好香呀……”
白酒開始有了一種自己纔是被人吃豆腐的錯覺了。
夜深人靜了,而在另一處的房間裡,牀上翻來覆去的人睜開了眼睛,和閉着眼睛沒有什麼不同,他的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沒有燈光的房間窗戶緊閉,連月光都沒有透露進來多少,昏暗之中,他難耐發出來的低喘聲是如此的清晰。
少年的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彷彿這樣就能阻隔雙生子所帶來的觸感,然而鼻尖時不時能嗅到的女子身上的香味又總在時刻提醒他,他那個雙生妹妹正用着那具能與他產生感應的身體離那個野女人很近很近,觸感如此的清晰,女子香又是如此的真實,她們應該是睡在一張牀上。
牀上……
少年口乾舌燥,最後煩躁的拉起被子矇住了頭頂,他煩躁的想,那給他第一感覺就不好的女人果然就是個麻煩!
韓汀汀難得睡了個懶覺,白酒沒有吵醒她就先穿好了衣物下了牀,輕手輕腳的洗漱一番後,見晨間太陽不錯,她走出了房間,視線裡就闖入進來了幾隻死耗子,這幾隻死耗子不知是何時被人扔在了她的門口,它們被剝了皮,血淋淋的,看上去還怪血腥的。
白酒蹲了下來,她摸着下巴仔細的研究了一會兒,最後下了結論,“這手法不行呀,還有地方連皮帶骨的,剝得還不夠乾淨,做事情這麼粗心大意的可不是好習慣。”
躲在樹後的少年聞言,臉色微僵,隨後是咬牙切齒。
發現白酒不見了之後的韓汀汀披着外衣就急匆匆的出了房門,見到白酒還在,她鬆了口氣,但見到了那幾只死耗子之後,韓汀汀臉色一變,她拉着白酒站起來,讓白酒站在了自己身後,一改之前膽小怕事的模樣,她幾腳把那幾只死耗子踢遠了。
“韓泊,這事我和你沒完。”韓汀汀壓低了的聲音裡透着股陰鬱。
站在韓汀汀背後的白酒看不到的是被她定義爲小可愛的韓汀汀,此刻她的一張臉陰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