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卓遠竟然讓她勾引別的男人,葉心儀怎麼能夠接受這個打擊。雖然她也痛恨蘇蕊,蘇蕊愛得人,她要去報復,去摧毀。
葉心儀卻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她愛的男人狠心把她推到別人男人的懷裡。
早在他落魄,流浪街頭,被衆人指指點點的時候,羅桌遠從天而降,如同神一般把她從死亡邊緣解救出來。葉心儀就知道她在那個時候,就被羅卓遠俘虜了,從此她就陷入了無盡的單相思之中。
明明知道,羅桌遠不過是利用她,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沉淪了。
聽到葉心儀如此諷刺的話,羅桌遠只覺得心痛得難易呼吸。他很想告訴葉心儀,這並非他的本意,他更叫擁緊葉心儀,告訴他也很愛她。
想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不能因爲個人的感情,而放棄整個的計劃,他爲了這個計劃已經準備了太久。如果不能一舉成功,等待他的便是無邊地獄。
在如今這個亂世之中,如果不能足夠的強大,那麼或許明天他就是刀下魂。
羅桌遠沉默了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
葉心儀被這個樣子的羅桌遠傷害了,她對羅卓遠也算是徹底地絕望。她譏諷一下,似在嘲笑羅桌遠,更多的是笑自己的單純無知,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決心了,她還抱有什麼希望。
最終看了一眼羅桌遠,葉心儀便踏着步子出去了。
這一走,或許在兩人之間就留下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即使以後兩個和好了,關係有何緩和,這一道疤痕也會提示兩人曾經的過去。
葉心儀一走,羅桌遠失魂落魄的坐了許久,他知道有些事情他永遠就錯過了。
蘇蕊正在爲景家生意有所進步,沾沾自喜的時候。
卻不料景父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回了景家,殺到蘇蕊這邊來了。
景父一來到蘇蕊這裡,便是一副氣沖沖地模樣。
蘇蕊戰戰兢兢地站在景父下邊,等待着景父發話,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兒媳,我不在的這幾個月。你在家做些什麼?”景老爺半閉着眼睛,杵着柺杖。質問蘇蕊。
蘇蕊也不敢有所隱瞞,再說蘇蕊覺得自己隱瞞也沒有用,景父這樣問就代表他已經知道蘇蕊做的事情。
“爸,我最近在對家裡的生意進行重新打理。”
這話蘇蕊說得比較委婉,並沒有用改革這個詞。蘇蕊覺得她要是敢說,這個保守的景老爺子覺得會全身不舒服。
“胡鬧,家裡祖傳的生意,你怎麼說變。”
“如果祖宗知道了,我們就是不肖子孫了。我如何去見祖宗們。”
景老爺子用柺杖敲打着地板,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去把阿祥喊回來,我到好好問問他是如何教他的媳婦。”景父指着一個站着的下人道,說了這樣一句的話。
下人得到了景老爺子的話,立刻跑出去請景悅祥了。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什麼事情,難道還用阿祥插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