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蕊在心裡瞭然於心,原來如此。不然還真的無法解釋葉心儀是如何被羅桌遠,塞進報社工作。
一個沒有任何學歷的人,是無法寫出各種精彩的文章。
即使被羅桌遠塞進去了,葉心儀也沒有那麼能力支撐他的工作。而其他的人,則忙着自己的事情,哪有什麼時間精力去指導她這麼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
“娘子,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們還是睡覺去。”景悅祥挽着蘇蕊的手,去打算奔向牀上。
蘇蕊乘勢往景悅祥的懷抱一偏,就正好落在景悅祥的回報裡面。景悅祥很是壞心,打趣蘇蕊:“娘子,投懷送抱。身爲相公,怎麼不配合。”說完,一個公主抱起蘇蕊。卻不料,蘇蕊翻臉了,怎麼也不讓景悅祥抱。
“景悅祥,你說說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剛纔蘇蕊在景悅祥的懷抱裡面,聞見了刺鼻的香水問道,而懷孕的蘇蕊是不能擦胭脂水粉。不難想象,景悅祥身上的香水味道,絕對不會是在蘇蕊這裡沾上,而是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沾上。
想到景悅祥又可能卻招惹了其他的女人,蘇蕊的心裡就一陣悶氣,對待景悅祥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聽到蘇蕊說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景悅祥也湊着鼻子,仔細地聞了聞身上的問道,確實有一股讓人覺得刺鼻的香水味道。他並沒有找過其他的女人,在他的腦海裡面,也沒有跟其他女人有過肢體接觸,這香水味到底是在哪裡沾上。任憑景悅祥想破了腦袋,他還是沒有想起在哪裡沾上。
蘇蕊自從說了那一句後,就一直很認真的觀察景悅祥的神情舉止,可是景悅祥除了迷茫還是迷茫,並沒有一點心虛的表現,證實了蘇蕊心裡的猜測。
“你在仔細想想,你有沒有被什麼人不小心碰上之類的。”蘇蕊暗暗地提點景悅祥,企圖讓景悅祥腦海中有些許記憶。
景悅祥在腦海裡面回想今天和他接觸的人,想呀想。最終,他腦子突然一亮,就想起這段記憶了。
今天葉心儀突然空降他們報社,是他們的主編帶來的,一個專門攝影的記者。同事們爲了慶祝葉心儀的到來,就阻止了一次聚餐。景悅祥原本是想拒絕,可是其他同事硬是拉着他去,他沒辦法,便去了。去了後,景悅祥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吃着菜。
葉心儀突然舉起杯子,想要敬景悅祥一輩,暗自景悅祥要多多關照她。因爲葉心儀便是景悅祥的攝影,他舉杯祥景悅祥倒是合情合理。
景悅祥倒是也沒有拒絕關照葉心儀,但是酒卻沒有喝。葉心儀到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放下酒杯的那一剎那,身體重心不穩地倒向了景悅祥。景悅祥的動作快於行動,扶了葉心儀。在那個時候沾上了葉心儀的香水卻還不知道,直到蘇蕊的提醒才讓他想起了這回事。
“蕊蕊,我想起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