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丹哇哇哇的大哭着,她今天帶了這麼多的人本來是要找回場子的,可沒想到又栽到了明歌的手上,上次在宿舍丟臉也就罷了,如今可是在她的這羣小姐妹前啊,明歌這樣對待她讓她威信掃地,她真是死了算了。
那幾個女孩被明歌打怕了,並不敢再上前拉架,只遠遠站着叫叫囂着讓明歌將單丹放開。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嗚嗚嗚……”單丹還真被打怕了,明歌揪住她的頭髮一點都不手軟,她上次就掉了好大一把頭髮,頭皮更是疼了好幾天,如今被明歌再次揪住頭髮,她只覺得這次頭皮都快掉了。
“平日裡你對我各種冷嘲熱諷的,我都沒和你計較呢,如今你又送上門來,單丹,你說我該劃花你的右臉還是劃花你的左臉。”
“別,別,都不要,嗚嗚嗚明歌你別這樣,要是我爸知道了你欺負我,你以後別想再學校好好上學了,校長是我叔叔,最疼我了,你要是敢這樣對我,你……啊!”
“抱歉手滑了,你說到哪了,繼續!”明歌吹了吹沾了血的指甲,又瞧了瞧單丹臉上的血痕印笑眯眯的繼續說,“你說到哪裡了,校長是你叔叔吧,校長是你叔叔,所以你領着這麼多人來打我?是校長指使你這樣做的嗎?走,咱們一起去找校長去,我剛剛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腰疼的厲害,你起來揹着我,唉我估計得去醫院拍片子。”
單丹連哭聲都沒了,她一手捂着自己被明歌指甲劃破的臉,看到有血滲出來,還沒來得及尖叫呢,就被明歌這無恥到極點的話給氣的愣了,她怒氣衝衝的瞪着明歌叫囔,“你毀了我的臉,你毀了我的臉,你想讓我揹你,做夢去吧你!”
“就你這張豬頭一樣的臉,滿腦子都灌的豬大腸,用不着我出手已經毀成了這樣,哦,我幫你在上面劃一下,是給你增添點色彩呢!”
明歌這慢悠悠的語笑嫣然的神情讓單丹後知後覺的有種脊背發麻渾身冒冷汗的感覺,被明歌這樣諷刺着,她憤怒之餘在對上明歌那明顯瘋狂的目光後,心底滿滿的都是害怕,連威脅的話也不敢說了,只喃喃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放開你做什麼,我還沒幫你臉上畫好妝呢,你看,你這個地方肉太多需要放血,還有這個地方也是,哦,這裡的鬍子太多,我幫你拔掉,還有你的髮際線太低,我幫你把髮際線的頭髮拔一拔,露出你肉肉的額頭一定很好看,你不是喜歡嶽兵嗎,到時候嶽兵見到這樣煥然一新的你,說不定會正眼瞧你呢……”
單丹幾次掙扎都被明歌給打回原地,不僅如此,明歌專揪她的頭皮,她被明歌的侃侃而談給嚇的竟然失禁了,不顧形象的哭喊,“你放開我嗚嗚嗚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明歌嫌棄的瞟了眼單丹的下身,放開她起身道,“以後再想找我麻煩,記得多帶些人,帶點中用的,瞧瞧你這些跟班,沒兩下就退在一旁看熱鬧,你這是帶的幫手啊還是帶的打醬油的!”
單丹心底也是把這些跟班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只是這會她嚇的爬都爬不起,哪敢多說話啊。
高二暑假明歌並沒有回宿主那個所謂的家,她在外面找了兩份暑假的工作,晚上修煉看書,白天上班,日子忙忙碌碌的就到了開學的時候。
高二的期末考明歌從學霸第一的寶座上掉了下來,這是意料中的事,明歌倒是淡定,同宿舍的單丹貌似和隔壁宿舍換了位置,宿舍裡最高興的莫過於覃約雲了。
然這虛僞的傢伙還是在明歌面前感嘆了一番,“以前我們四個人多鐵啊,單丹竟然要搬走,想想就難過!”
誰和你鐵了?
明歌瞟了她一眼,沒想到單丹這傢伙竟然被嚇得連和她一個屋子住都不願意了,想到便宜了個覃約雲,明歌這心底就無比的鬱郁。
開學沒多久,明歌是個變、態神經病的消息就傳遍了校園內外。
班主任約明歌談了一次話,主要是關於她期末考沒有正常發揮的原因,當然最後還不忘囑咐明歌在學習之餘也要皆顧業餘生活,放鬆自己,不能給自己太多壓力,不然會適得其反。
末了還給了明歌一堆的生活用品。
說實話這個班主任對宿主真的是沒話說,她從來不會直接塞宿主錢,而是時不時的給宿主自己穿不了的衣服或者是多買了的洗髮水,又顧了宿主的自尊,又能在生活上照顧到宿主。
明歌自然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心理很強大,不會有壓力,上學期是考試失利,但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明歌對外面的流言蜚語一概不理會,開學沒多久的小考她重新考入年級第一,自此學霸寶座一直坐到鄰近畢業的時候。
大概明歌是神經病變態這種說法太出名,且不知是誰說的明歌和校園外的小混混早戀着,於是宿舍裡的王梅梅雖然一直在明歌的背後不遺餘力的冷嘲熱諷,但在宿舍裡見到明歌,那就和老鼠見了貓般屁話也不敢有,覃約雲倒是和平時一樣,見了明歌笑着打招呼,偶爾還和明歌說一些話,大概在她看來,她也算是明歌唯一的知心朋友,畢竟如今的明歌,也就只有她不嫌棄願意和她說話。
這一次明歌因爲沒有懷孕的事件,也沒有宿主那不靠譜的爹媽來學校大鬧的事件,所以哪怕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多的數也數不清,卻並不會影響到她的日常。學校的保送名額也終於下來,明歌赫然在其列,覃約雲雖然是班幹部又處處積極,但她的學習比起學霸來實在是差的太遠,這次保送名額她被淘汰了。
明歌進宿舍的時候約雲正趴在桌上嗚嗚嗚的哭着,一旁的王梅梅安慰着她,一見明歌進來,王梅梅瞪了明歌一眼扭過頭,嘴動了動似乎在強自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