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再次感受到了大皇女胸前兩坨肉,明歌平滑的胸口這一刻被壓的差點沒出上氣來,甚至於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
事實上大皇女似乎比她更侷促,嗖嗖嗖的起身縮了縮肩膀口中吶吶着說了兩聲,“對不起”
大皇女慌張的扯了牀幔將明歌圍在裡面,目光極爲複雜的瞟了明歌一眼,轉頭面對她的那些個下屬的時候,立刻換成了平日裡的鎮定清冷的模樣。
一直到屋子裡的衆人散了個乾淨,明歌這才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脣。
大皇女臉上的慌促雖然一閃而過,可明歌卻瞧的清清楚楚,唔,大皇女該不會還是個處吧。
唔,讓明歌更糾結的事,剛剛大皇女閃的太快,她忘了提醒大皇女嘴上以及一邊面頰上有兩個紅紅的口紅印子。
也不造大皇女以後知道會不會恨不得鑽地縫。
今天洞房花燭夜,兩個人應該不會有啥子事吧,先前明歌已經把事說的那麼清楚了,想來大皇女也是心中有數。
不過想到一會子大皇女喝醉,酒能助興,說不定會來個餓狼撲虎。
門口候着自己的小廝以及大皇女的兩個貼身小廝,明歌喊了這幾人紛紛進來見禮,明歌賞了他們紅包,又吩咐他們打了水。
接連洗了兩遍才把臉上脖子上那厚厚的一層粉給洗乾淨,明歌整個人頓時有種被卸了兩斤重擔的輕鬆感。
用熱水又泡了個澡,將江父備的那些衣服全部換掉,又把自己的裡衣穿戴整齊,明歌這才鑽進了被窩裡,然後喊了江父備下的那兩個顏色稍好的小廝進門,讓他們一會記得服侍大皇女沐浴。
這兩人一聽有了自己表現的機會,臉上又是嬌羞又是激動,兩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明歌實在看不下去了,揮揮手讓他們先退下。
江父囑咐的什麼得等大皇女進門才能上牀,什麼上牀的時候需要從大皇女的腳底爬過去這類的規矩全被明歌扔的一乾二淨。
她這凌晨開始就被人各種折騰,如今終於能懶洋洋的躺牀上,真是美不可言啊
一翻身,牀上有啥,真尼瑪硌得慌
擡手一摸,是顆棗
再一摸,還有花生、桂圓
明歌坐在牀上,後知後覺的才發覺,自己真的嫁人了。
這種緊張又忐忑的感覺,明歌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她甚至都想不起自己那一世嫁人的細節。
難不成因爲變換了性別,這感覺也會特別深刻嗎
唔,算是一次新奇的體驗明歌心底安慰着她自己,牀頂吊着一朵大紅的花,她躺在牀上瞪着那朵花,腦海裡卻思緒翻滾。
門在很久之後突然吱呀一聲,明歌不用擡眼也知道是大皇女回來了。
這人步伐穩重,不像是醉酒之人。
且她走到牀前站了許久,那一雙目光就如兩團灼灼焰火,哪怕隔着帳幔,明歌還是有種被她目光烤焦了一般的感覺。
明歌屏着氣等待着這人掀開帳幔,然下一刻大皇女轉身朝浴房走了去。
浴房裡嘩啦啦的水聲傳來,明歌卻躺不住了,她坐起身,想了想,又把被子弄整齊,自己則端端正正的坐在牀邊。
唔,這樣感覺也不是太好,感覺自己就像個隨時等待男人臨幸的小女人一般,自己現在明明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明歌乾脆又走到羅漢牀上盤腿而坐,兩個人不幹房事,來個秉燭夜談還是可以的。
口有點幹。
明歌左右瞧了瞧,在桌子上倒了杯茶水喝掉,想了想又給大皇女也倒了一杯。
唔,這茶水味道清甜,一點都不正宗,不僅不正宗,裡面明顯還攙和了料。
明歌無語。
屋子裡的薰香有料,蠟燭裡有料,茶水有料
不僅如此,明歌的荷包裡還有一顆江父給的秘製大力丸,江父偷偷摸摸的告訴明歌,吃了這個大力丸,完全不用擔心侍候不了大皇女,讓明歌一定要在新婚夜把這顆大力丸吃掉,給大皇女留下一個好印象
唉,當男人真痛苦,尤其是女尊界的男人們,還得擔心自己不能一晚n次滿足不了妻主大人。
明歌一邊運轉着靈氣着將身體裡這些雜物逼出,一邊思索着,這屋子裡的薰香對大皇女有沒有效果。
萬一一會大皇女化身母老虎撲上來可咋辦
“沒睡”
大皇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這人走路無聲無息的,若非明歌的靈識強大,肯定會被她嚇一跳。
“嗯”
明歌應了一聲,大皇女已然走到她前堵了大半的燭光,明歌的眼前立刻有種大山壓頂般的昏暗。
“怎麼,睡不着”大皇女從一側的衣櫃裡找出了一盒子棋子放在了羅漢桌上。
明歌擡頭,這纔看到了只穿了一身白色絲綢裡衣的大皇女。
沒有束胸,也沒有胸罩,更沒有肚兜,大皇女的胸前就像是勾勒出了兩道弧線以及點了點殷紅般,在她長腿走動的時候若隱若現着
身材高挑的大皇女腰身緊緻,真真是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明歌突然很好奇她腹部有沒有八塊腹肌。
這女人修長的大腿每走一步就像是有節奏感一般,讓人的目光盯着她晃動的雙腿移都移不開
平日裡威嚴霸氣的大皇女,如今只披了一件裡衣,摺合了她的霸氣,讓她瞬間就從一個殺伐果斷的大將軍變成了個需要人爲她披件衣服的柔弱女子。
這麼一個美豔又盛氣凌人的女人,這麼一個集男人的陽剛與女人的纖細柔美爲一體的女人
不管是什麼人瞧到,都沒法子鎮定自若。
明歌這身體血氣方剛,不對,應該是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乍一看到大皇女這妙曼的身體,很不爭氣的流下了兩股子鼻血
鼻子一熱的明歌還沒覺得自己流了鼻血,只以爲自己可能有點着涼在流鼻涕。
和優雅走來的大皇女相比,她這流鼻涕的樣子實在太遜了。
這簡直就是醜小鴨見到了白天鵝。
~~二更,三更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