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等的就是這刻,在院子裡鬧事,易中海他們肯定會有理由,但是半夜三更進入自家,加上又鬧騰了這麼久,看他們如何辯解。
一個閃身從屋裡出來,順手拿一個木棍,“賈東旭,你不是要找算賬嗎?”
“成啊,我們好好算算。”衝到門口,不讓他有逃出去的可能,直接對着他的四肢下狠手。
賈東旭沒有想到以爲很慫的張鈺,竟然出現了,更讓他慫的是,張鈺手上竟然有木棍。
不等他反應過來,張鈺的木棍竟然對着他襲來。
張鈺現在可是休息好,力氣充足的時候,賈東旭雖然是個男人,但是真的要和張鈺比,壓根就不是對手。
剛纔踢門可是浪費了不少力氣,哪裡還是張鈺的對手。
沒有多久,賈東旭就開始各種鬼哭狼嚎,“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打我。”
他沒有想到張鈺的力氣竟然那麼大,打的他招架不住。
“不打你,等着你打我,你可是說了要整死我。”
放過他?哼,那是做夢,張鈺繼續惡狠狠的下手。
這次不管如何,一定要讓賈東旭好好承受惡果。
賈東旭發現張鈺這丫頭,竟然愣是不放過他,知道求救沒用,“師傅,師傅,你救救我。”
張鈺一聽,啥,易中海竟然就在外面?“你說你師傅易中海就在外面。”
“他就看着你踢我家院子門,踢我家大門,就是沒有阻攔?”張鈺提高嗓門道。
小樣,不錯啊,本來以爲今天也就是逮到一個賈東旭,結果沒有想到,驚喜是來的這麼突然。
“許大茂,是不是易中海就在外面。”張鈺提高嗓門問。
今天下午可是和許大茂配合的不錯,在這個四合院裡能和她配合的也就是這人。
許大茂知道賈東旭不是張鈺的對手,就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廢材。
“對,不光是一大爺,還有三大爺全家。。”許大茂可是很盡職的把在場衆人都報了出來。
“我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了,而且賈東旭那時候還沒有踢開你家門。”許大茂補充道。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丫頭要開始搞事了。
易中海氣的都要罵人,他沒有想到賈東旭竟然這麼的無能。
還有許大茂也是,就他會說話,竟然把大家的名字報出去。
“還真是有不少人啊。”張鈺大聲道,“事情真相如何,賈東旭也許不清楚,畢竟賈張氏那人一向都是她做事最對,各種蠻橫不講理。”
“但是易中海你們不知道嗎?”
“你們不光沒有勸賈東旭,就這麼的看着他鬧事。”
“告訴你們,你們既然想要繼續鬧,那就繼續。”
“不然我還真擔心,我和小莉在這裡,哪天給你們打死。”
“我出一元錢,誰出衙門報警。”張鈺直接許下重金。
閻解成聽到這話,當然是立馬衝出來,“我去,我去。”
速度的衝着四合院外而去,閻阜貴想要拉住他都來不及。
易中海沒有想到,張鈺竟然這麼狠,直接去找衙門,他不傻,知道這事上賈東旭不佔理,現在又衝到張家鬧事。
張鈺把張莉喊出來,“小莉,你守着賈東旭。” “如果他敢掙扎,你就直接打他的手腳。”
“對付這種要衝到咱家要殺人搶東西的壞人,不要客氣。”
張鈺直接扣上一個大帽子,哼,罪名就要往大里去說。
殺人搶東西?不要說易中海,就是閻阜貴都給這個消息給驚呆了,要知道這個罪名一旦落實,賈東旭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當然包括他們管院大爺,那也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賈東旭打人的時候,他們可是在場,也是親眼看着他行兇,都沒有阻止。
到時候能落個好嗎?易中海知道情況不妙,咋辦?
惡狠狠的看向閻阜貴,如果不是閻解成,這事會變成這樣嗎?
“去把賈張氏喊來。”現在也只有她能解決這事,易中海很是無奈。
閻解放是不想去,可是沒有辦法,閻阜貴惡狠狠的看着他。
閻解放跑到賈家門口,對屋裡喊道,“賈東旭闖入張家,給張鈺打了。”
說完也不管賈家的反應,就速度麻利的跑開,繼續留在這裡,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誰不知道賈張氏是絕對的不講理,到時候肯定落不到一個好。
賈張氏本來躺在炕上,一邊不停的哼哼,一邊不停的想到時候要讓張鈺這個死妮子賠償多少錢。
總之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必須要狠狠賠償一筆錢,不過是要錢還是要房子,她還在考慮之中。
結果沒有想到,竟然聽到閻解放竟然說賈東旭給張鈺打了。
賈張氏遲疑了許久,覺得自家兒子怎麼就會給張鈺打了。
不敢置信的問道,“我怎麼聽到有人說東旭給那個死丫頭打了。”
秦淮茹這時候也知道她沒有聽錯,麻利的從炕上爬起來,如果她動作不麻利的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對,媽,我也聽到閻解放說東旭給人打了。”秦淮茹看向不停哼哼的賈張氏,不知道她是否要過去。
啥?竟然還真的給打了?賈張氏頓時不再哼哼了,“扶我過去,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賈張氏在秦淮茹的攙扶下速度走到前院。
“東旭啊,東旭。”賈張氏嚎了起來,看到易中海,“老易,這事你不能不管,張鈺這個死丫頭竟然打了東旭。”
“他可是你徒弟,可不能不管。”賈張氏拉着易中海,她知道張鈺這人出手不是一般的狠毒。
張鈺拿着木棍站在月亮門口,“他管啥?”
“這事他的問題也大。”
“身爲管事一大爺,就這麼看着自己徒弟賈東旭踢壞我家的院子門,踢壞我家的大門,闖到我家。”
“還說要整死我。”張鈺身體抖了抖,“真的是孫子搶吃的,老太婆搶房子。”
“輪到兒子知道兒子老孃吃虧,衝過來要我賠償。”
“真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臉。”張鈺冷哼道。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不會這麼了結。”
“入室搶劫,蓄意謀殺。”張鈺看向賈張氏,“賈張氏,你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