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聽到王主任的聲音,“主任好,我舉報易中海縱容賈東旭行兇,剛纔賈東旭鬧事的時候,有人==我聽到易中海喊賈東旭的名字。”
“那時候他還是踹我家院子門。”
“說明他就在現場,他是全程看着賈東旭踢門,闖入我家。”
張鈺惡狠狠的看向易中海,“身爲一大爺,每次都是偏心賈家。”
“如果他這樣的人,繼續做一大爺,就是縱容賈家在紅星大院橫行無忌。”
許大茂不停的在邊上喊好,“對。”
還有幾個鄰居聽到動靜也是出來圍觀,從閻家人的嘴裡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他們真的是都驚呆了。
知道今天的事讓賈家沒有面子,也想過賈張氏事後會鬧騰,但是沒有想到,這都沒有過夜,竟然就已經開始鬧騰。
還喊着要整死人,“賈家人真的是霸道。”
“他們霸道還不是有易中海在後面撐腰。”
四合院裡大部分居民是在軋鋼廠上班,可還是有一些不是在軋鋼廠上班。
他們沒有跳出來,是礙於易中海是一大爺,可現在他這個一大爺都已經是下下崗,他們還需要懼怕嗎?
至於之後繼續做一大爺?他們也不懼怕,王主任已經說了,如果對管事大爺解決事情的結果不滿意,可以去街道反應情況。
到時候他們就這麼操作,看易中海還如何偏心。
有了底氣的衆人,當然是不客氣的把易中海平時在四合院的一些行事都說了出來。
“但凡不聽話,不跟着易中海的指示走,就讓傻柱打人。”
“就是,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大爺,院裡日子不好過的人,不是隻有賈家,可是除了賈家,易中海幫過誰。”
許大茂樂了,把張鈺剛纔的話複述了一遍,“公正的一大爺,會各種幫襯賈家,除了賈東旭是徒弟外。”
“就是爲了讓賈東旭以後給他養老,現在當然是各種幫襯。”
對於易中海的想法,四合院裡除了當事人,就只有二大爺三大爺許家還有張家知道。
其餘人一直都以爲是因爲賈東旭是他徒弟,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他就是不想出錢,可是要做好人,所以我們大家都倒黴。”
許大茂各種蹦噠,說易中海是如何不好,剛開始他是想着把老易頭給弄下臺,不再是四合院的大爺。
但是後來想想,覺得老易頭下臺後,不是多了一個管事大爺的名額,他爲何就不能爭取一二?
大家可不知道現在熱心腸各種蹦噠,爲大家解釋一二的許大茂,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王主任沒有想到偏心的易中海,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哪怕是師傅都沒有這麼偏心的。
但是如果是用來養老的話,這就解釋的通了,“老易啊老易,你看看你做的是啥事。”
“你真的是。。”王主任越想越覺得易中海是絕對不能成爲管事大爺。
爲了自己的私慾,竟然在四合院裡整出這麼多事,如果繼續放任下去的話,都不知道會積累多少民怨。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易中海這個老匹夫,不認真教徒弟,原來是打着收個徒弟,給他養老。”“沒有成爲給他養老的徒弟,都不帶教的。”
“就是,怪不得賈東旭那個廢物,哪怕水平再是糟糕,易中海都是認真傳授。”
“明天去找廠長,這樣的師傅,我兒子可不敢繼續跟在後面學了。”
“對。”有人憤怒的表示。
易中海沒有想到,街道這裡的名聲臭了,連廠子領導那邊的名聲,也要變臭嗎?
就算他這次等級考試成爲八級工,但是在單位領導眼裡,他還是一個自私自利人,一定會另外一個七級工培養一二。
他知道現在最好的辦法,是當着大家的面做出保證。
但是這麼一來,不就是承認了他以前就是沒有好好傳授技藝,絕對的落人話柄。
易中海決定不道歉,大不了從明天開始好好教徒弟。
他沒有任何行動,而幾個徒弟的家人看到他,到現在竟然還是沒有想要道歉的想法,都紛紛覺得還是要換老師。
現在就在風頭上,大家都知道易中海是個偏心的師傅,要求換師傅,傳出去對自家孩子名譽也沒有任何損失。
等以後再提出換師傅,只會說自家孩子不好,當然這樣的行動,要大家聯合起來去找廠領導。
至於主任就算了,主任看到易中海都要哄着,誰讓人家是七級鉗工,安上就要衝擊八級工的人。
易中海現在就想把今天的事搞定,不然的話,真的是太棘手。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公安已經把張家的情況全部瞭解下來,“沒有拖的痕跡。”
這樣賈東旭就不能說是張鈺把他拖到家裡,畢竟入室搶劫和不入室搶劫,罪名是不一樣。
還有一些公安已經開始走訪四合院的住戶,還有周圍四合院的人。
隔壁四合院的人雖然不在現場,他們沒有看到場景,可他們聽到賈東旭囂張的聲音。
很快證據也就全部收集到位,幾位公安處理糾紛多了,但是這麼囂張的一家人,真的是沒有見過幾次。
賈張氏回過神來,不停的喊冤,“是東旭聽到張鈺打我,纔會找他們麻煩。”
“那也是你先動手。”張鈺冷哼道,“孫子動手,老太婆動手,兒子動手。”
“真的是有個惡霸的師傅,收了一個惡霸的徒弟,真是絕配。”張鈺很是不客氣。
又是惡霸,易中海再次聽到這個,如何能承認,“張鈺,你怎麼說話的。”
“難道不是惡霸嗎?縱容賈家搶房,還和我說我家地方大,賈家住房困難,讓我和他們換房子。”
“我家是私人的,是有房契的,賈家的房子是軋鋼廠的,是要交房租的,這樣交換是等價交換嗎?”
“王主任,我建議,既然易中海覺得賈家房子不夠住,他家就只有他兩口子,他覺得賈家不容易,那就換房子。”
哼,當着王主任的面提起,“省的他老是說他徒弟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