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齊家的其他兄弟姐妹都因爲他這顆老鼠屎而倒黴。
不管是公子還是姑娘都很不好說親。
齊家老爹甚至想一根悶棒敲死他,只不過,他一直有他的老孃護着,最終活了下來。
本來齊家已經爲他娶了一個小門小戶的,長得還不錯的媳婦,但他只新鮮了一段時間就厭棄了。
他不但爆打他的妻子,而且後來居然拿妻子作賭注。
而贏走他妻子的人居然就是他妻子從前的相好,所以她二話不說歡天喜地地跟着人家走了。
這件事,在都城中當然就成了笑柄。
個個都取笑他連妻子都輸了,簡直不配爲男人。
齊家當然也跟着再次丟盡了臉面。
他的老孃也因此受到了牽連,被他老爹厭棄,然後被剝奪了管理中饋權權利。
後來,他老孃心灰意冷,每日只知道吃齋唸佛,對他再也不過問,並且放話,他是死是活再也與她無關。
後來嘛,他就再也娶不到媳婦了,小門小戶的都沒人願意了,那些丫鬟見到他就躲,都怕了他。
而齊家也完全放棄他了,他自己沒有收入,齊家也不可能給他錢花,後來,就連他的吃食都被剋扣了。
後來的他,被趕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偏房住着,過得比下人還不如。
他爲何會口臭如此嚴重,多半是多日沒刷牙梳洗造成的。
韓燕秋打的如意算盤已經昭然若示了,她再次給林雪芝找了一個極品男人。
白晨要的包房就在他們隔壁。
古代的建築不那麼隔音,他們的說話聲雖然很小,但還是被白晨聽了個真真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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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燕秋壓低聲音道:“怎麼還沒來?會不會不來了?”
“反正我不管,她如果沒來,你還是得付我一千兩銀子。”齊二公子嗤着他的黃斑牙說道。
“少不了你的,你如果與她成其好事,我可以給你一萬兩。”韓燕秋陰惻惻地道。
這次,她一定要讓林雪芝嫁給更加齷蹉的男人,只要她進了這個門,就別想逃脫。
“一萬兩!”齊二公子笑得全是牙膩的黃牙全都露了出來,噁心得韓燕秋胃部一陣陣翻騰,趕緊把頭偏開,儘量不看齊二公子的牙齒,屏住呼吸。
“對,但必須得把事情辦成了才成。”
齊二公子在自己的衣兜裡陶了陶,拿出一個小盒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道:“等會兒,讓她吃下這個,保準讓她成爲**蕩婦,哈哈哈。”
韓燕秋有些好奇他拿的什麼,伸頭去瞧,“什麼東西?”
“妓院纔有的好東西,你要不要來點。”齊二公子一臉猥褻地盯着眼前的美人。
要是林姑娘沒來,眼前的美人也不錯。
韓燕秋嚇了一跳,瞧着齊二公子那淫邪的表情有點害怕,趕緊起身準備迅速離開,“記住,事成之後,一萬兩少不了你的。”
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之後,白晨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韓燕秋還是很有眼光的嘛!
又找了一個極品,自己還在愁上哪裡找個極品男給她呢!
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啊!現成的,都不用再去找了。
本來白晨是想在自己嫁進伊家的前一晚,把韓燕秋丟進哪個噁心老頭的被窩的,結果她自己就爲自己安排上了。
這個男人雖然不算醜,但夠噁心,比讓她嫁給色鬼老頭更加有‘幸福感’。
又過了幾秒,韓燕秋剛打開門了包間的門,正準備先行離開,卻被白晨給點了。
在韓燕秋眼裡,堵在門口的是一個江湖俠客,臉被遮住了,完全看不清樣貌,只感覺到了殺氣。
韓燕秋暗叫不好,嚇得肝腸寸斷,差點暈死過去。
萬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遇到了打劫的。
接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她被白晨抓住頭髮,臉着地趴在地上。
而就在這當口,齊二公子感覺到了不對勁,走到門口查看,也被白晨點了。
緊接着,兩人被丟回了包間,再關上了房門。
整個過程只花了一秒鐘。
而後,白晨打開了齊二公子手裡的小盒子,裡邊剛好有兩顆藥丸,想來,應該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正好他們一人一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爲了製造打劫的樣子,白晨收颳了韓燕秋身上的所有財物。
兩個被塞了藥丸的人渣被扔在了包間裡的軟榻上,等藥開始起作用了,兩人的臉都開始泛紅了,白晨才‘好心’地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然後再把門從裡面鎖死,再從窗戶跳出,一個旋轉就到了自己才租下的包間。
被解了穴的韓燕秋這會兒還是清醒的,但身體卻癱軟如泥。
爲何倒黴的總是自己?爲何啊?
爲何青天白日,高檔豪華的茶樓還會遇到打劫的?
她不服啊!
趁着現在自己還清醒,韓燕秋驚慌失措地,使出了全身力氣,爬起身來去開門,只要離開這裡,自己就安全了。
就算是死,都不要和齊二公子發生那種事。
但很可惜她沒有力氣把門打開,本來很鬆,很好開的門栓,好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就是打不開。
全身酥軟的她想大聲喊,但只能發出如貓咪一般的聲音。
而身體裡的熱烈膨脹的溫度,更是讓她很想找個冷冰的東西抱一抱。
然而,就在此時,無助的她就被齊二公子從背後抱住了腰肢,又把她拖回了軟榻之上。
隔壁發生的事,白晨閉着眼睛,也不用外放神識,都可以感知得到。
韓燕秋,一個失貞的女人,再怎麼蹦躂,已經基本沒有了翻身的機會,古代女子,比名節更重要的當然就是貞操了。
而後,白晨起身走出了茶樓,再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飛上大樹,換回原來的衣服,再次變回了妙齡少女,然後纔回到了茶樓門口等着伊崇軒的到來。
因爲,她猜想,韓燕秋肯定是打定主意,讓伊崇軒親眼看到林雪芝與齊二公子的現場版,以這樣的方式打消他娶林雪芝的念頭。
真是夠狠毒了。
只不過,她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果真,白晨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又過了半晌,伊崇軒就興沖沖地來了。
但白晨好像並沒有看到他,而是好像有點彷徨的樣子,在茶樓門口,想進又不敢進的模樣。
伊崇軒下了馬車之後,第一眼就見到了白晨在茶樓門口徘徊,很是不解。
她來這兒,是要見什麼人嗎?又或者她其實是來這兒與自己偶遇的。
想到這兒,伊崇軒不由心,心中一陣歡喜,帶着喜色走到白晨身邊,甚至臉上還有點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