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着酒氣的吻,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清澈的夜,一顆躁動的心。
哦不,是兩顆。
“以後告白這種事,在下來做就可以了。”李白喝了很多酒,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酡紅,精緻的輪廓,月光下如玉的皮膚,像漩渦一般吸引人的紫眸……一個吻怎麼夠?
他沒醉。
她也沒醉。
沂潔本坐在他懷裡,然後脫下大衣披在李白肩上,跳下屋檐,洗了把手,又回到屋頂。
然後雙手撐在李白的頭的兩側,雙腿也撐在他的腰的兩側,曖昧的氣氛蔓延在兩人周圍。
李白低低的笑出聲,“在下技術可好了,要做,也是在下在上面。”
“白白,你平時自稱什麼?”
“在下啊。”
“嗯好,你在下。”
李白不惱,甚至甚是愉悅,他的睫毛又長又翹,擡起來,更顯得眼睛如紫水晶般好看,他抖了抖狐耳,忽的攤開手,一副任君採頡的樣子,帶着笑意,“快來快來。”
“朕這就恩寵你。”
她的髮絲輕輕垂在他胸口,然後撐住他胸口的雙手漸漸上移,順着他的手臂,最後十指相扣。
嗯,被禁.固在身下的白白。
一個綿長的吻。
分開的時候帶着銀絲。
“這就不行了?”狐白眉眼彎彎,鼻樑高挺。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沂潔惡從膽邊起,鬆開他的手,雙手先捧着李白的頭,然後親上去,又改爲抱着他的頭,居高臨下的親。
李白解放了雙手,屈.起腿,漸漸直.起上半身。
仍是她居高臨下的姿勢。
他抱着她,然後大掌按着她的頭,溫柔的迴應。
氣喘吁吁。
酒玖的身體並不是很強健。
“在下來吧。”李白理了理她的頭髮,單手撐着自己的身體。
“好。”
得了她的應允,李白眼神一暗,把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纏好,然後抱着她回了房間。
一夜無眠。
——
第二天早上。
宿醉會頭痛?
不存在的。
李白是誰?酒玖又是什麼身份?
沂潔睜開眼,李白還沒醒。
他狐耳沒收,她伸出手,想要去摸,這才發現一身的痕跡。
腰……好……痛……
李白此時也醒了,睜開了眼,見她就在自己身邊,冷冷道:“你是誰?”
“……”失憶症?
朕是你爸爸。
他神情滿是戒備,盯着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忽的柔下嗓音:“敢問姑娘芳齡幾許?在下着迷。”
“……”白白的別樣撩妹大法。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李白把她圈在懷裡,摸着她柔順的頭髮。
沂潔搖了搖頭。
朕可是個要征服王者峽谷的人,豈能在此認輸?
“那我們再來一次。”
“……”
再睜眼,已是黃昏。
身邊的被窩已空,穿戴完畢,她聞到了燒雞的味道。
白白還給她留了張紙條:已擦藥,女皇找我有事,你先補充點體力。
然後——沂潔就暈了過去。
她也不是很明白,武則天爲什麼會要跟她過不去。
可能是劇情需要吧。
過不去就過不去,她不過就是個脆皮法師而已。
武則天坐在高高的皇位上,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沂潔。
“經國師觀測,此女爲妖怪,故女皇陛下處以火刑。”
然後就堆了很多火堆在她旁邊。
用什麼刑不好,用這麼惡毒又傷不到她的刑罰。
愚蠢的凡人。
朕可是仙界下來的。
果不其然,就在武則天宣佈點菸不久,天空下起了雨,剛好把火熄滅掉。
武則天陰沉着臉,“再點。”
又滅。
“陛下……”
“點!”
這一次,沒有再下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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