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兩人之間發生“戰爭”,基本上都能看到,花眠衣的一羣“男粉”,舌戰對面的李福嘉。
沒錯,就是李福嘉。
李福嘉這邊也有人,可她這邊的人,戰鬥力不行。往往都是李福嘉一個人,跟對面一羣“舔狗”亂戰。而花眠衣則躲在那羣“舔狗”身後,各種坐收成果。
由此也能看得出,李福嘉戰鬥力的強悍。
要是換作往常,“李福嘉”早就罵回去了。可現在李福嘉這具身體裡的人,變成了蘇幼青。
面對一羣,註定要成爲“舔狗”的人,蘇幼青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她其實很想勸勸那些人,何必呢?
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舔狗終會一無所有?
花眠衣只是在利用你們,根本不可能跟你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在一起!
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
……
“好了,福嘉纔剛醒過來,你們都少說兩句。”最後,還是三皇子李牧看不下去了,結束了這場戰鬥。
花眠衣,包括圍在花眠衣身邊的那些人,都有些適應不了。
按照以往的情況,德榮郡主應該反擊的,就算她臥病在牀,那也應該戰鬥力十足。
“福嘉,你醒過來就行。待會兒讓大夫進來,給你診脈。”
李牧說道,“最近獵宮這邊的林子,都有些不太平。”說到這裡,李牧皺了皺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鑑於自己的這個堂妹,還在病重,所以也就沒有提那些煩心事。
“我們商量過了,等你病好了,就回國都。”李牧道。
蘇幼青點了點頭,也沒有別的意見。
“江離呢?”就在李牧等人,準備出去的時候,蘇幼青突然想起了她的侍衛。
江離是誰?
顯然,三皇子並沒有想起來。
“是福嘉姐姐的侍女。”七皇子李賢說道。
李賢比原身小了一歲,一直被她壓着,管她叫“姐姐”。
被七皇子李賢這麼一提醒,李牧倒是想起來了。
“你是說,那個沒有保護好你,害得你受傷的侍衛啊。”李牧搖着頭,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說道,“那個侍衛,實在是可惡。寧王叔派他來保護你,他卻讓你受傷。昨天他把你送回來後,我就讓人打了他五十大板,現在關在獵宮的獸籠子裡。正準備回了國都,讓父皇砍了他的腦袋。”
五十大板?
蘇幼青愣了下,腦海裡浮現出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
“把他……咳咳咳……把他放了。”蘇幼青說得太急,一下子嗆到了,咳嗽起來。等她停下來,發現李牧和其他人不解地看着她。蘇幼青明白,自己這樣的決定,讓他們有些不能理解。
畢竟在他們眼裡,侍衛就是用來保護他們安全的。
要是他們受了傷,不管什麼原因,肯定是侍衛的錯。
現在,李牧只是命人打了他五十大板,將他關在獸籠子裡,沒有當場殺了他,都算是仁慈了。
“……我有些話,還要問他。”
蘇幼青想了想,用了個理由,“他暫時還不能死。”
她也不能立刻就說,江離是無辜的。不然跟李福嘉的前後人設,反差太大,會引來懷疑的。
第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