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完整的自己,被重重的劈開兩半。
然後,在那被撕裂的疼痛中,又會有愉悅的感覺漸漸滲透了進來,然後又因爲他那大力的動作,組成了新的圓滿和完整。
夏亦初的四肢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漂浮在汪洋中迷途的流浪者,僅僅的抱着自己最後一根浮木。
安熠這個時候早已經失控,伸手抓着夏亦初,將她抵在自己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着。
這萬分敏感的身體讓她一次次的感覺遠比以往來得更爲強烈。
他那越來越孟浪失控的動作,讓夏亦初的心裡生出絲絲驚懼與害怕。
她伸手推拒着他,絕望的掙扎着,無力的對着他叫喚:“你,你放開我,我不做了……”
“不做了?”安熠這個時候,不僅是身體上控制不住,就連理智也有些意亂情迷了,他邪笑了一聲,低頭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又不是你賣力,一直不都是我在做嗎?”
夏亦初被他的無恥的話堵着,壓根就回答不上來,只能夠伸手絕望的掙扎着。
她那點掙扎力道軟綿綿的,安熠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兇/猛深/入。
然後在沙發上抱着夏亦初衝刺了十多個來回之後,安熠猶意未盡的,抱着夏亦初回到牀上,直接將人按壓在自己身下,又來了一次。
夏亦初最後的時候,困得不行,翩翩安熠一直在她耳畔處不依不饒的,開口說着一些孟浪的話,要夏亦初跟着他說。
要是平時,夏亦初簡直怎麼也說不出口。
可是當時,她的甚至都被他撞飛了,一片迷離,他說什麼她就跟着說什麼。
而每次迷離的開口,一個又一個淫詞組成的句子從她嘴裡說了出來,讓安熠更加的激動。
他的力道越發大力兇狠,直到夏亦初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每次開口都讓他更加的“壞了”之後,任憑着他怎麼折磨請求,她都不再開口了。
夏亦初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等到夏亦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安熠就坐在她的旁邊,強勢霸道的,將人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
夏亦初眼球轉了轉,然後睜開了那雙閉了好幾個時辰的雙眼。
她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帶着初嘗情事之後的酸澀。
夏亦初一動,坐在牀上看書的安熠頓時就發現了,他將書放在一邊,伸手摸了摸夏亦初的腦袋:“醒了?”
“嗯。”夏亦初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察覺到自己居然依舊是未着片縷,而旁邊的安熠卻穿得衣冠楚楚之後,夏亦初在心裡罵了一聲臭流氓,可是表面上,卻是眼珠轉了轉,然後果斷的伸手拉住了旁邊那人的手臂。
“我想要一套衣服。”
夏亦初聲音軟糯的對着安熠開口說着。
安熠聽着她的話,低垂着眸子,目光落在她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
原本白皙猶如嬰兒般滑嫩的肌膚,卻因爲他今天下午的失控,滿滿的,全部印上了紅色的草莓印。
安熠伸手掐住夏亦初的下巴,迫使她擡手看着自己,聲音暗啞的開口說道:“你應該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