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程越霖不可置信地問道。
雲安蕾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師父，讓我做你女朋友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程越霖：……
“不行。”想都沒有想，程越霖就拒絕了。
雲安蕾臉色一白，“師父你都不考慮一下嗎？”
“我們不合適。”程越霖道。
“師父……”
“不要再說了。”程越霖說道：“在我心裡，你就只是我的徒弟，僅此而已，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否則今天我也不會跟你出來了。”
雲安蕾聽着程越霖這麼不留餘地的話，臉色瞬間蒼白。
在摩天輪下降的過程中，兩人沒有再說話。
等到下了摩天輪之後，程越霖直接道：“我的手機落在家裡了，如果公司有急事會找不到我，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也早些回家吧。”
說完，程越霖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雲安蕾看着程越霖的背影，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師父居然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她……
……
程越霖走了之後，心裡亂糟糟的，懶得再擠公交，他就直接打了個出租車。
在坐上出租車後，程越霖就軟癱在後座上，煩躁地閉上了眼睛。
他沒想到，他的小徒弟居然對他有這種心思！
習慣性地想掏出手機上微信跟孫銘嘮上一嘮，他纔想起來他的手機忘帶了。
程越霖發泄性地撓了撓頭髮，深呼了好幾口氣。
等過一會兒，他平靜下來之後，纔想起一件事情來。
當初……
秦歡歡跟他告白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不知道他對她是什麼感覺。
可是現在他徒弟給他告白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們不可能，他們不合適。
截然不同的兩個答案。
面對秦歡歡跟他的徒弟，他的答案居然這麼毫不相同。
對啊。
面對別人的表白，他不是一直都這樣乾脆嗎？
爲什麼在秦歡歡向他告白的時候，他就那麼慫那麼猶豫呢？
答案……似乎只有一個。
那就是秦歡歡對他來說是不同的。
或者說，他對秦歡歡的態度是不同的。
爲什麼秦歡歡在向他告白的時候，他並沒有特別震驚呢？
爲什麼他沒直接拒絕秦歡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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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明，其實秦歡歡在他心中，扮演的早就已經不只是朋友這個角色了。
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他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應該一直都是這種狀態吧。
想到秦歡歡精緻的臉頰帶着沒心沒肺地笑容的模樣，程越霖突然覺得，如果他這一生能夠一直看到這樣的笑臉，該多幸福。
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兩下。
程越霖終於做出了明白了他對秦歡歡的態度。
[嗶——好感度加十，任務完成度百分之七十五。]
他喜歡秦歡歡。
他真的對秦歡歡動心了。
慫了這麼久，他要面對秦歡歡了！
希望她不要怪他纔是！
不知道爲什麼，程越霖突然就想起了秦歡歡平日裡發火的模樣。
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可愛的不得了。
“師父，開快點吧。”越想，程越霖就越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拿起他的手機給秦歡歡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