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瑾起身爲連帝斟酒,晉連只覺一陣少女的芬芳,撲面而來。
他老神在在的端坐着,心裡卻是有些不大自在。
但爲了不叫一旁的皇后看出來,他便端起了酒杯。
“嗯,這酒,果然香。”
長瑾給皇后也斟滿一杯,聽到他的話,就回過了頭。
“這是我特意吩咐人釀的,採用的是秋天剛剛成熟的葡萄釀製而成的。”
聽她這麼一說,皇后也端起了酒杯。
“剛沒有注意到,現在聽瑾兒說來,這酒倒是難得。陛下,今兒可要多喝兩杯了。”
“那是自然。”
初夏的晚風涼涼的,吹着晚風喝着酒,很快皇后便受不住先行回去了。
連帝的興致卻還高,跟長瑾一邊喝一邊聊。
“這樣好的月色,若是再來點歌舞,就更完美了。”
“這有什麼難的?”
長瑾抿嘴笑,“義父想要看跳舞,眼下就有現成的啊。”
她當即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旁俯下了身子。
“瑾兒可以爲義父跳舞啊,只是這裡沒有伴奏,要委屈義父了。”
她的聲音打在他的肩頭,那輕柔的小嗓音,就像是直接敲在他的心間。
連帝平靜無波的心湖,瞬間就如被投進了一塊小石子,泛起了陣陣漣漪。
身爲帝王,他從小就接受各種的訓練。
該笑的時候笑,該雷厲風行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他的心,經過了一場又一場的戰役,鍛鍊的更加堅*硬。
這幾年,帝王權術在他的手上,運用的非常嫺熟。
以前靠一腔熱血衝殺取勝的戰場,現在他更傾向於運用權謀。
長瑾是他養的一枚棋子,然而他卻發現現在這枚棋子,有了更大的用處。
月色下,她穿着碧藍紗衣翩翩起舞,而他就着她的舞蹈,將那微帶酸澀的酒,一點一點的品嚐進了肚子裡。
一曲舞完,她的鼻尖出了點點熱汗。
他親自爲她斟了一大杯酒,“跳的好,有賞。”
長瑾一口氣將那杯酒喝了下去,涼涼的酒液驅散了她鼻尖的熱汗,但一張臉,卻開始泛紅。
縱然她是酒量無敵,白的紅的啤的來者不拒,但該有的反應,卻是一點也不少。
“瑾兒,到朕身邊來。”
明燕國民風彪悍,想到什麼便做什麼。
晉連雖然受突樊文化薰陶了三年,表面已經中規中矩,但骨子裡,卻還是一個地道的明燕人。
長瑾走到他的身旁,正要坐下,他卻是大手一伸,將她抱到了他的腿上。
他將她禁錮在了懷裡,貪婪的吸了一口。
空氣中,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少女香。
他的心,蠢蠢欲動。
長瑾知道他已經動情,卻也不點破,只是微笑着擡頭。
“義父,你身上用的是什麼香,爲什麼這麼好聞?”
轟的一聲,晉連心裡原本還有的幾分道德底線,瞬間就被衝破。
他低頭吻上了那張紅*脣,不容她有半分逃脫。
脣鼻間全是他身上的香味,那絲淡淡的清香,混合着龍涎香,衝刺着她的腦膜。
這一個吻的時間有些長,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有些難分難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