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好的叫花雞,此刻到了餘白嘴裡,也是如木渣一樣的存在。
吳良玉見狀,噗嗤一笑,指着那叫花雞說:“那不是還有一個嗎?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吃你吃過的?”
“呸,我纔不要和你間接接吻!”說完,餘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脣,強行將那肉給吞下去。
吳良玉連忙給餘白遞一碗湯,說:“好了,別吃那麼大口,當心不要噎着。”
“你不要突然出來嚇唬我,我不會噎着!”餘白憤憤地結果湯碗,咕嚕嚕地喝下。
吳良玉臉的笑容凝住了,慢慢地推入了正題,說:“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來嗎?”
餘白將手擋在自己的胸口,說:“你不會是覺得白天沒有打我,現在覺得後悔,所有專門要跑來找我算賬吧。”
“我之所有會到這裡來,是因爲我想知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吳良玉說這話的時候,餘白感覺整個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她慢慢地豎起一根手指頭,說:“哦,你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
吳良玉知道餘白在故意轉移話題,可他今天擺明了不打算放過餘白,於是繼續問個究竟:“我想知道,你和秦飛燕到底說了什麼!爲什麼又提到了你的未婚夫,那件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餘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你說解決了那解決了。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反正我的意見也不是任何的意見。”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究竟和秦飛燕說了什麼?”吳良玉很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餘白飛也似地搖頭,說:“你不是派人監視了我的一舉一動嗎?難道他們沒有像你彙報嗎?”
“我什麼時候派人監視你了?我只是派人保護你,我從沒有派人監視過你,你怎麼能如此誤會我!”說到這裡,吳良玉面目都開始猙獰了。
餘白慢慢說:“如果你沒有監視我,那麼怎麼能在第一時間發現我遇難,並且將我帶回來,別和我說瞎話,我要聽實話。”
“實話是,我今天出門之前得到消息,知道你有危險,於是便丟下了軍務,特地一個人帶着一隻小隊,從城郊趕了回來。你若不信,可以去問飛卿。”
看吳良玉不像撒謊的樣子,餘白卻還是不肯放過,說:“可林雪見是你的朋友。秦飛燕還跟我說,你們是那種關係。他如果不幫你,我一點都不相信。所以,他不能做證人。”
“天地可鑑,我和飛卿是正兒八經的朋友關係,絕無超出友誼範疇外的感情。旁人誤會也罷了,你也要這麼想我嗎?”吳良玉用一種哀傷的眼神看着餘白。
餘白被看得有些發毛,只得說:“好,我相信,你和林雪見是好朋友,你們之間清清白白,可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於蹊蹺。抱歉,我很難相信你的話。你可以覺得我蠢,但是我不能拿我當性命去冒險。”
吳良玉聽完,嘆了一口氣,說:“你知道我不去會有什麼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