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是新的一天,餘白感覺到身的熱量,知道這一定又是紀非白整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了。
輕輕睜開眼,入眼簾的不是那潔白的毛髮,也不是那種柔軟的觸感。
而是摸着光滑,皮膚雪白,在折射進來的陽光下閃着熒光,往看去是如雕刻一般的俊美五官,看起來份外鮮明,尤其是雙脣,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這相貌美到極點,卻又絲毫沒有女氣。那雙挑的丹鳳眼,正含情脈脈的看着她,而那女子還要漂亮的手也正在她後背撫摸着……
“你是誰?”餘白被這驚天的容貌看的她眼睛模糊,只能搖下頭再看過去。
“我是你相公呢。”如浴春風的聲音,帶着磁性衝擊着餘白的心臟。
“呼!”餘白呼吸加粗,跟跑了一圈步一樣,呼吸困難,“狐狸!”她用盡力氣爬起半個身子,往外面喊着。
可剛喊完,一個天旋地轉,她又躺回了牀。而壓在她空的是剛剛那個妖孽男,一絲絲銀髮從他身撒落下來,那雙光輝般的瞳孔,感覺在綻放着什麼。
“娘子,喊相公。”妖孽男低下頭,對着已經紅潤無的耳根吐氣。
“唔~”這麼一下,餘白渾身軟榻了,一絲力氣都沒有,“你到底是誰,難道是狐狸?”說着聲音都顫抖着。
“說了喊相公!”妖孽男很是執着糾正稱呼,看見身下的人還不改,只能咬住自己覬覦很久的柔軟脣瓣。
“啊!疼!疼!疼死了!”餘白眼睛冒水,剛剛那混亂的思緒現在全部清醒過來。
她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出血了,用力想要把壓着她的人推開。
妖孽男擡起頭,有點疑惑的看着那已經鮮紅的嘴脣,又似感覺到自己嘴有什麼,伸出舌頭微微一舔,熟悉的味道衝刺着他的味蕾。
“疼死我了!”餘白立馬捂着嘴,看着眼前沾染着血液更似妖孽的人,可她再沒有了欣賞的心情,直接把人推倒在牀,蹬蹬蹬跑的出去。
她出去的第一件事是來到池塘邊,看着水映出自己的臉龐,往嘴脣看去,一道明顯的牙齒印出現在她嘴脣與下嘴脣。
早看見一個帥哥,她是高興的,可是帥哥直接咬她,這讓她很是生氣了。
“娘子,穿好衣服,早晨天氣涼。”一紅色人影閃過。
餘白轉身看去,只見身後站着剛剛那位妖孽男,身穿一件大紅色的長袍,一頭銀髮散落在身後,而懷裡捧着她的衣服。
看見她眼神不好,妖孽男小媳婦一般站在一旁低着頭,但又不時擡起頭,對她挑眉。
餘白又被這模樣弄了個大紅臉,趕緊轉身不看,蹲在地,捧着水拍臉。
冰涼的水好似降了下臉的溫度。
“娘子,會涼。”某人看着自己的新婦一直用水拍臉,有點心疼的說一句。
“你是狐狸?紀非白?”餘白這纔再次轉身,認真打量着面前的人,“化身了?”
一直喊她娘子,剛剛在房內她思緒沒反應過來,但現在又聽着喊她娘子,那應該是那隻大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