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顧餘白的狀況,直接將她拖在地走。
周圍人看着餘白被拖在地走,一顆心都懸了起來。他們不僅沒有因此變得輕鬆,反而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他們一刻不知道薛昭深的決定,他們一刻不會放心下來。
餘白被他拖了一路,終於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在長時間的拖拽之,餘白的雙臂也因此在地被擦出來血痕。
曉芙的這具身體到底力量不夠,任憑她如何努力,都只能任由這個炮灰都不是的男人,將她肆意地在地拖拽。這種在地摩擦的感覺,實在是過於難受。
終於,餘白被這個男人扔進了那個房間。
餘白跌跌撞撞滾了很久,最後終於撞在牆,才緩緩地聽了下來。
她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被撞腫的額頭,確認着周圍的環境。
薛昭深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面。
看着一臉嚴肅的薛昭深,餘白努力從地爬起來,說:“阿深,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聽着餘白這樣親暱的稱呼,薛昭深突然有些不適應。他努力板着一張臉,說:“曉芙,你不是說從今以後要做我的女朋友嗎?那麼你是不是應該有一些表現纔對。”
餘白知道今天絕對沒有什麼好事,但還是默默地處理自己的傷口,說:“阿深,你究竟想要我做什麼?”
薛昭深端坐在椅子,說:“曉芙,那麼你知道你男朋友我,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餘白搖了搖頭,說:“我纔不要管你是什麼人,只要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夠了。”
看着餘白一反常態的冷漠,薛昭深只得繼續說:“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這點很重要。我是這死亡山脈的首領,是世界政府都公認的邪惡首腦。”
“那不重要。”餘白簡短地打斷了薛昭深的話。
薛昭深對餘白今天的表現很不滿,說:“這很重要。你是我的女朋友,那麼自然是要融入我們的世界。所以,你是不是應該表現出來一些和我們相同的地方。”
“你想怎麼做?”餘白說話越來越簡單明白。
薛昭深拍了拍手,說:“你錯了,不是我怎麼做,而是你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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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要我做什麼直接說吧。”說這話的時候,餘白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
薛昭深對餘白這突然的改變有些接受不了。但餘白這變幻人格的把戲,他真的有些膩煩了。
薛昭深對着空氣說:“把他給我帶進來吧。”
薛昭深的話音落下,一個渾身鮮血淋漓的男人被人彷彿倒垃圾一般地人扔在了地。
那人渾身下充斥着傷口,傷口面不僅有新鮮的鮮血,面還充斥着不少或白或黃的不明液體。
那白色的液體,餘白只要用腦袋想明白了那是什麼。早知道死亡山脈裡面不少人是雙性戀,如此一看果然是事實。
只是這黃色的液體,究竟是什麼,餘白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