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的局面一度失控,蕭流雲也楞在了當場。
白流景居然有女朋友!這點對於餘白來說,簡直是種難以忍受的消息。
蕭流雲很快穩住陣腳,她露出媚惑地眼神,掃向周圍的記者,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有女朋友。這不可能!”
“我有沒有女朋友,難道要和你交代嗎?”白流景說這話的時候,充滿着不屑一顧。
餘白看着蕭流雲那半白半紅的臉色,忍不住給白流景豎了一個大拇指。
蕭流雲立馬做出反應。她咬住嘴脣,強忍住淚水,大聲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說完,她又跟想起來什麼似的,怒吼道:“你名花有主那又如何,你分明是在和我交往!你在和我交往之前,又有沒有女朋友,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你確實再和我交往期間,腳踩兩條船,見異思遷,和餘白之間不清不楚。”
蕭流雲這支支吾吾的話,成功將她塑造成了一個無辜善良的小女人。
她這話的隱藏意思更是明明白白:白流景自己風流,非要在與人交往期間追求她,那是白流景自己的問題。她沒有那麼有心機,被騙,那隻能說明她單純善良。
至於餘白,那是明曉得她蕭流雲在和白流景在交往,卻依舊要當小三。她這樣的行爲,更加凸顯了她的不堪。
餘白不得不感嘆,看來這個只有臉蛋的女人,最近還真長了點腦子。
只可惜,白流景那邊更加無情,他只是冷冷地說:“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喜歡你能夠擁有。我從來沒有和你交往過,更不可能和你交往。”
“那餘白呢?”蕭流雲揪住餘白不放,說,“你在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還明目張膽地追求她。你們兩個人要是沒有一腿,那絕對是個笑話!”
白流景搖了搖頭,說:“在你身,我看到了一種品質,叫做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蕭流雲開始受不了白流景的無限嘲諷,插話說:“你少說些插科打諢的話,你說你爲何要在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去招惹餘白?這件事情,可是衆所周知,有照片爲證,你休想抵賴。”
“原因很簡單,我的女朋友,從始至終是餘白一個人。”白流景深情地說:“我知道你沒有談過戀愛,凡事都靠想象。但是,狂想症是一種精神病,你得早點治!”
“不可能,你和餘白的零互動,你怎麼可能是餘白的男朋友!”蕭流雲說這話的時候,像極了失心瘋患者。
白流景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還真是可憐啊。誰告訴你情侶一天到晚要膩在一起,難道我們不能因爲吵架,暫時賭氣裝作不認識對方嗎?算你沒有談戀愛,這點常識,你總該有吧!”
“不可能,你們絕對不是情侶。這一切只是你在造謠!”蕭流雲一點都不相信,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