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韓菱夕出聲問道,圍着看熱鬧的人自覺給韓菱夕讓出了一條路。
雖然她們背地裡可能會嘲諷韓菱夕是待字閨中老姑娘,但面上是絲毫不敢放肆的,畢竟韓菱夕家世好還深的長公主喜愛,未來還可能是將軍夫人。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韓菱夕是這裡大部分人都得罪不起的。
牧初柳和蔣怡分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兩個人說的都有理,一時也分辨不出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牧初柳被救上來後就去最近的暖閣換了衣裳,換好後纔出來的,看她精神的樣子也不像有什麼事,但韓菱夕畢竟代表着長公主,還是例行公事的關心了一下她身體如何。
韓菱夕問了一遍當時在花園中的人,都沒有人看到事情的經過。
韓菱夕擁有前世的記憶,自然知道確實是牧初柳自己跳下湖裡嫁禍給蔣怡的,但也不能說牧初柳就是心機深沉,真正心機深沉的是蔣怡,因爲是她言語誘導,讓牧初柳以爲嫁禍蔣怡就能讓蔣怡永遠擡不起頭。
最後蔣怡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反而成了受害者,又是落水又是丟人的牧初柳反而被衆人唾棄。
“既然沒有人看到,那湖邊的樹總是看到了吧,我們問問樹不就知道了。”
韓菱夕說道,引得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韓菱夕在說什麼。
“韓小姐怎麼知道本皇子在樹上的?”
只見樹上飛身而下一個一身藏青色衣服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二皇子。
“二皇子藏的很好,可惜玉佩的絡子露出來了。”
韓菱夕儀態自然的說,然後接着說,“既然二皇子一直在樹上,不如說說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看到二皇子從樹上下來那一刻,牧初柳和蔣怡同時臉色蒼白,牧初柳是怕二皇子揭露她自己跳到湖裡陷害蔣怡。
蔣怡是想着如果二皇子聽到了她說的那些話,定然知道她在圖謀什麼,二皇子可不是牧初柳那個蠢貨,被人挖了坑都不知道。
“要我說啊,兩位姑娘都不是有意的,各退一步便是了。”
二皇子誰都不得罪的說道,韓菱夕暗暗在心裡撇嘴,兩個以後都是你的側妃,你還真是動的制衡之道啊。
“二皇子此話怎講?”
韓菱夕不放棄的問道。
“我當時在樹上睡着了,她們發生了什麼我還真不知道。”
二皇子耍賴說道,估計在場的人沒一個信他的話,但沒有人敢說出來。
估計此刻牧初柳和蔣怡還在心裡感激二皇子呢,感謝他給自己留了顏面,既然如此,韓菱夕自然也沒興趣做那個壞人。
“既然二皇子如此說了,希望二位小姐化干戈爲玉帛,二位以爲如何?”
韓菱夕看向牧初柳和蔣怡問道,兩個人都擔心自己的事被別人知道,自然是都點頭同意。
只不過這樣牧初柳就落了下乘,畢竟受害的是她,她現在不追究了,就好像是她心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