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夏晚竹不得不屈服在帝時澈的淫威之下。
帝時澈走在前面,眼角的餘光瞥了夏晚竹一眼,只見她垂着腦袋跟在自己身後,身上雖然穿着男子的衣服,卻仍然能讓人看出她身姿的纖細。
夏晚竹跟着帝時澈進了客房,當房門關閉那刻,夏晚竹的小心臟緊緊的提了起來,本來挺寬敞的空間,她卻覺得自己站在哪裡都不合適,就連屋子裡的空氣都有些稀薄。
帝時澈坐在圓木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微小的聲音卻在寂靜的空間內被放大無數倍。
“愛卿,給朕倒茶。”
夏晚竹走過去,拿起托盤裡倒扣的水杯,用手帕把它擦乾淨,倒了一杯茶水自己喝過後確保水裡沒有下毒,纔敢拿出一個新的水杯,給帝時澈倒水。
沒辦法,在皇帝大人面前,她這丞相就是試毒的小白鼠。
卻沒想到,帝時澈拿過她喝過的水杯,一口飲盡。
“皇上,那是微臣喝過的……”
帝時澈佯怒,“你竟敢嫌棄朕!”
夏晚竹急忙跪下,“微臣不敢。”
本想着捉弄一下夏晚竹,卻看到她嚇得跪在地上發抖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柔軟起來。帝時澈眸光微閃,長臂一揮,將跪在地上的夏晚竹扯入懷中。
“皇上……”夏晚竹望向他,目瞪口呆。
“愛卿覺得朕怎麼樣?”帝時澈突然問道。
夏晚竹愣了一瞬,狗腿的笑道:“皇上當然是英明神武,威風凜凜,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姿瀟灑,玉樹臨風。”
帝時澈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讓她望向自己,一雙鳳眸仿若洞悉一切。
“那愛卿愛不愛朕?”帝時澈低聲問道,聲音裡帶着致命的誘惑與威脅,“愛卿可要想清楚,嗯?”
夏晚竹的小心肝啊,那叫一個顫抖。
她握住帝時澈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企圖他能放開自己,賠笑說道:“愛啊,當然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是微臣的衣食父母,微臣自然是愛戴皇上的。”
沒想到帝時澈捏着她下巴的手不僅沒有鬆,反而越來越緊。
“奉孝,你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帝時澈會叫她名字是夏晚竹始料不及的,而這兩個字從他的脣齒間說出來,多了兩分旖旎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自己與帝時澈離得太近,夏晚竹感覺這間房子裡的空氣都變得滾燙起來。
“皇上,微臣不知皇上何意?”夏晚竹的眸光飄忽不定,躲閃着帝時澈那即將要將她燃燒的眼神。
帝時澈擡起她的下顎,目光如炬,“奉孝,或者朕該叫你的閨名?你應該知道朕的意思,那天在丞相府,朕已經很清楚的和你說過了。”
閨名……夏晚竹的眸中充滿了驚訝,隨之轉變爲恐懼,皇上不會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吧。
捕捉到夏晚竹眸中的恐懼,帝時澈眸中閃過一絲暗沉,還來不及思考,脣早已堵住了夏晚竹的嘴。
夏晚竹還來不及適應他這個吻,就被他凌空抱起,大步向牀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