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醒來的時候滿屋藥香。
花不語就坐在牀畔望着她,眸中滿是柔情。
“養父。”夏晚竹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小手拉住花不語的大手,“養父,你的病好些了嗎?”
花不語露出一個笑容,鳳眸中滿是芳華,他低聲說道,帶着罕見的柔情,“已經好了,我的好念兒,你怎麼那麼傻。”
說着,估計分明的手指撫上她額頭上的傷口處,眸中閃過一絲愧疚。
夏晚竹緊緊握住他的大手,“養父,念兒捨不得讓你一個人面對病痛,念兒會陪着你。”
花不語滿是動容,當了殺手這麼多年,他早已習慣別人對他的冷淡,早已習慣生活在一個寒冷的世界中,而夏晚竹的到來,卻如一道光芒一般,穿透所以的冰層,直到他的心底。
他的念兒。
花不語將她抱在懷裡,隔空將不遠處桌上的瓷碗移到手中,“念兒,我來餵你喝藥。”
看着花不語那麼認真的給她吹着碗中的藥汁,夏晚竹心中更是柔軟,她很想知道那段被人追殺的日子他是怎麼度過的,如果可以,她願意回到那個時空陪在他身邊,用自己的愛來溫暖這個看着並不冷清的男子。
“來,念兒,吃藥。”花不語用勺子盛起一勺藥汁,溫柔的喂到夏晚竹口中。
藥汁有些苦,可是夏晚竹還是逼迫着自己吃了下去。
一勺接着一勺,這碗藥便見了底。
這時,花不語不知從哪裡變出一串糖葫蘆遞給夏晚竹。
夏晚竹滿是驚喜的看向花不語,蒼白的小臉因爲眸中那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輝。
“養父,你從哪裡弄來的。”
花不語摸摸她的長髮,笑道:“今早去集市買的。”
他們住在山下,這裡距離集市要好一段路程,而花不語卻爲她買一串糖葫蘆,走了那麼遠。
夏晚竹小嘴一撇,鑽進花不語的懷中,“養父,你怎麼這麼好,我都捨不得離開你了。”
花不語動作微微有些停滯,他抱住夏晚竹,低聲道:“因爲你是我的養女,是我的念兒。”
養女……
這個詞深深刺中了夏晚竹的心,難道不能只是念兒嗎?
“念兒,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花不語問道。
夏晚竹搖搖頭,清澈的眸子望向花不語,“養父,你昨晚一定沒有睡好吧,昨天你發病的厲害,現在臉色都很蒼白,你還是和我一起休息一會吧。”
說完,夏晚竹滾到裡面,把身側的位置留給花不語。
“念兒……”花不語望着她那純澈的眸光,一時不知該怎麼做,他向來獨行獨往,風月之事從未沾神,更別提與哪個女子同牀共枕。
可是觸碰到夏晚竹那期望的眼神,他便躊躇了。
也罷,念兒只是一個孩子,他是她的養父,他到底在擔憂什麼。
想通之後,花不語脫了鞋子躺在了夏晚竹外側。
夏晚竹笑的如偷了腥的小貓兒一般,一軲轆鑽進了他的懷中。
屬於小女孩兒身上的獨特的清香飄入他的鼻尖,無聲的撩撥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第一次與一個女子如此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