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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執允兒這樣的威脅,他脣角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眼底中的神色晦暗不明的說道。“那我倒是要看看,玉姑娘這樣的人,如何殺了我這個在白鷲國身份尊貴無比的國師。”
執允兒笑了,“我可以騙你心,佔你身,把你吃幹抹淨然後棄之啊。”
穆宴琛聽到這些‘污言穢語’,耳根一紅,突然想說:好歹之前你也是一國的太女殿下,對一個未婚男子都能這樣說話嗎?平日裡的那些禮儀、行爲舉止白學了嗎?
兼職粗鄙不堪!
穆宴琛保持冷靜,坐在馬車裡紋絲不動,嘲諷道:“玉姑娘被全國通緝之後,也只能這般沒教養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這種粗鄙的女人不配和我這種清風明月的人一起玩兒,所以你走吧,跟你玩兒會污染我的!
執允兒聽言還是沒心沒肺的模樣,拍着腿放聲大笑,這次的人設是討厭她這種吊兒郎當的人嗎?
那她偏要逆之行,把他耍的團團轉,讓他這樣一開始就嘴賤懟她!
知不知道嘴賤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啊?
就你這八百年沒碰過女人老臘肉,能被老子不收費強撩就知足吧,還期待着什麼?把你推倒嗎?
簡直做夢!
執允兒最不擅長和這種作天作地作死把媳婦兒作沒的老臘肉了。
又古板又無趣,執允兒心想幹脆她回去繼承皇位,一統天下完成任務得了,至於這塊老臘肉……不撩也行。
不就是一個位面不吃肉嗎?
她能……忍!
想到這裡,執允兒停止大笑,拉着還處於呆愣之中的葉咕啾,跳上馬車,翹着二郎腿坐在穆宴琛的身邊,用滿腳的泥土故意踩了他潔白乾淨聖潔的白袍一腳。
然後執允兒滿意的看着穆宴琛變換了臉色,心裡偷笑:看我不爽?來撩我啊!我根本沒在怕的。
在女尊男卑的白鷲國,女主外男主內。
而有兩個極端就是太女玉卿琰和國師穆宴琛。
玉卿琰長了一張天生麗質難自棄且國色天香的天顏。
而國師。
穆宴琛卻長了一張天生英倫帥氣且能讓人過目不忘的神顏。
一個女人長的像‘男人’。
和,一個男人長的像‘女人’。
這種事情真是怪哉。
經常有人調侃說,他們兩個是生錯了性別,不過若是結親便可以互補。
穆宴琛冷着神色,聲如薄冰的說。“把腳拿開。”
他雖然討厭執允兒的所作所爲,但是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因爲他覺得,執允兒這樣做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穆宴琛心想,想玩兒把戲引得他的注意力?
玉卿琰你想太多。
可偏偏執允兒湊過來,在穆宴琛耳邊輕輕吐氣,那種熾熱的氣息,彷彿要把穆宴琛的心給灼傷。
穆宴琛徵了怔,然後故意露出厭惡的表情一把將執允兒柔軟的身體給退遠,冷聲道:“玉姑娘不要節操,我還要!”
執允兒特別不要臉的嘿嘿嘿:“寶貝兒,昨天晚上你在牀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駕車的馬車車伕如花,在外邊聽到了兩個人的談話,聽到執允兒說這句話的時候,差一點兒沒讓馬車撞到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