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錯了?”執允兒放開嗓音吼道,“那麼喜歡捆綁,怎麼不去jian屍啊!”她暴怒。
知道執允兒這是生氣了,在找個出口發泄,錦肆不敢說狠話再激怒執允兒,只能順成着說,“你要是死了,還願意被我jian屍麼?”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執允兒氣的肝疼,一瞬間如鯁在喉,“太陽你麻痹!”
要死啊?說讓你jian屍,還真打算做?
媽的智障。
滾你麻痹!
執允兒纔不思考文明是什麼,直接把錦肆的全家問候了一遍,才冷冷的盯着錦肆的腦瓜,冷笑着問道,“放我出去不?”
……不想放,但是……
錦肆在心裡糾結了一番,才斂目低語,“放。”
執允兒輕哼了一聲,揉了揉發酸的胳膊,才又說,“扒乾淨,上來。”
扭頭就對上了錦肆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執允兒在心裡罵了一句,然後冷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這一個星期的體驗感都那麼差,你心裡難道還沒點數嗎?”
“……好。”錦肆無話,乾脆利索的扒光自己,露出人魚線,執允兒冷哼着,在他的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牙印。
“咬死你這個王八犢子。”
緊接着,她差點兒把錦肆給‘玩兒壞了’,因爲……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河蟹純潔的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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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允兒跟錦肆商量了,要再去讀一遍大四,體驗一下校園生活。
剛開始錦肆是不同意的,畢竟以他那近乎變態的腦殘思想,肯定是不允許自己的老婆再出去招蜂引蝶的。
就算是女的也不行。
但是吧,偏偏執允兒是在他快要高潮的時候問的,然後還讓他停下了動作回答她的問題。
錦肆箭在弦上,哪兒還想那麼多,只能答應執允兒的所有要求,然後啪了個爽。
事後知道執允兒要去錦涼上課的那個三流大學,跟她當同學,吃醋吃的都要飛起。
執允兒纔不哄他,於是錦肆只能自認倒黴。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小嬌妻,跟別的女人玩兒在一起,他痛苦並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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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帥的一個小哥哥,轉學到她們班裡了。
而且看起來好嫩好可愛,皮膚好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模樣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大四學生,反而像是十五六歲的初中生。
也太可愛了趴。
班裡的一羣單身女生對着執允兒的高顏值,蠢蠢欲動。
據說這個小哥哥早上是來着蘭博基尼過來上學的,應該是個富二代吧?如果她們能在小哥哥心裡留下一席之地的話……嘿嘿嘿,那豈不是日後很容易就飛黃騰達了?
畢竟這羣中等家庭,如果攤上了一個富二代,就算只是約個炮,或者玩玩兒而已,那肯定還能得到一大筆分手費。
所以……本來對執允兒蠢蠢欲動的某些女生,腦補了這麼多,就更加蠢蠢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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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連肆,以後請多多關照。”執允兒站在講臺上,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雖然視線是放空的,可實際上卻是在盯着縮在角落的錦涼看着。
這個名字是她編的,身份證還有個人信息都是讓錦肆給她杜撰了一個假的。
反正她只是幫助錦涼變堅強而已,估計在學校最多也就半年時間,弄個假的身份證和信息,只是爲了以後辦事方便而已。
畢竟她可是個女扮男裝的僞男呢。
執允兒斂下眸子精緻無雙的眸子,在老師的一句‘自己找地方坐’,和一羣女生的接連歡呼聲,與男生的低罵聲,直接走到了還在低着頭髮呆的錦涼旁邊。
伸手神色淡淡的指了一下空着的座位,執允兒低聲儒雅的說道,“同學,我可以坐在這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