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璦瞬間就秒懂了他的情緒，抱住他的腰蹭了蹭，說道：“雁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雁長歸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摩挲，帶着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
“其實皇帝……他不能人道。”寵璦道。
雁長歸眸光一閃，道：“真的？”
坊間在傳皇帝天天寵幸雲家的女兒，甚至不去早朝，如果不能人道，他如何寵幸女人？
寵璦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說道：“我在侍寢的當夜給他下了點藥，讓他不能人道。”
雁長歸腹中的火焰霎時間滅了不少，低頭看着表情壞壞的寵璦，心中閃過一抹無奈。
他怎麼就忘了，他的小姑娘不是一朵嬌花，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不過，她也太大膽了，竟敢給皇帝下藥。
雁長歸拉着她到軟塌坐下，將她抱在懷裡，問道：“坊間的傳聞是怎麼回事？”
寵璦身子像是沒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道：“周武德雖然不能人道，但他有點小癖好，他喜歡在牀上虐打女人。”
虐打女人？
古時的皇帝在虐待女人時，可能會上一些慘無人道的道具。
雁長歸心中一驚，連忙將她轉過身，問道：“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寵璦被他格外緊張的模樣逗樂了，噗嗤笑了一聲，搖搖頭：“沒有，你忘了我會下藥迷倒他嗎？”
雁長歸皺着俊眉，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雲霓裳在後宮多待一天就越危險。
歷史上說雲霓裳是被叛軍所殺，只是因爲她的禍國傳言？
不管如何，他得加快謀劃。
寵璦見他愁眉不展的模樣，心中那點小埋怨早已消失不見了，伸手緊緊抱着他。
“別擔心我。”她脣邊溢出一絲涼薄的笑，道：“我知道朝中現在對雲家不滿，民間也對皇帝寵幸我怨天怨地，他們都想殺了我……”
雁長歸抱着她的手微微一動，道：“我不會讓你出事。”
“我相信你。”寵璦看着他的雙眼，說道：“雁哥哥，你也相信我好嗎？不要衝動行事。”
歷史上畫仙可沒有造反過，她不希望他參與到這種事裡來，留下污穢的名聲。
“好。”雁長歸低垂眼睫，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寵璦湊過去主動親了他一下，道：“天色已晚，雁哥哥，你可要回去安歇？”
雁長歸腹下一緊，懷中溫香軟玉，又是他喜愛之人，相隔這麼久才見面，他心中的火焰是硬生生的剋制住的。
她少有的主動，簡直像是點燃了火把，燒的他剋制不住自己。
“我想再和你待一會。”他的聲音有些暗啞，磁性的聲音因沙啞格外好聽。
這個男人。
嘖~
居然還要她主動，難道她剛纔表現的不夠？
“我想睡了。”她媚人的聲音帶着魅惑，道：“你抱我去牀上好不好？”
雁長歸眼神越發的幽暗，低頭親了她的脖頸一下，輕鬆地抱起她走向大牀。
“雁哥哥，你也上來幹嘛？”寵璦故作無辜的問道。
雁長歸輕輕啃咬着她的脣：“你學壞了。”
寵璦微喘一聲，道：“喜歡嗎？”
“喜歡……”他的呼吸越發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