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歪頭看着林署長:“你喜歡的是哪一款?”
她就不相信,世上居然有她做不出來的東西。
靳青越是認真,林署長就越是心慌。
可想到那些飛機的所在位置,林署長乾笑一聲:“我喜歡的飛機就停在機場,除了飛機以外,飛行員也很重要。”
聽說一些高校,已經開始在暗中培訓能開飛機的學生,不知他能不能淘來些素質好的。
但是要讓心甘情願的跟着他,說到底還是要有飛機才行,所以飛機要放在首位。
除了飛行員,還有打仗的兵,打仗最是燒錢的營生,糧食軍餉每一樣都要花錢。
此時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下午可能說錯話了,現在只希望羅帶娣沒惹出更多麻煩纔好。
靳青豪爽的拍了把他的肩膀:“想什麼美事呢,他們纔不願意給老子,所以老子就把他們的機場炸了,把飛機拖回來了。”
羅帶娣再利害,她能把飛機給你拖回來麼!”
副署長悄悄折返回來,他前思後想,還是覺得自己不能丟下老林不管,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活計了,老林遇到問題,他多少還是應該幫補一下的。
副署長額角的汗都下來了:“這是哪個租界又開發了新武器麼?”林署長正準備說話,卻發現自己的窗外一片漆黑,他的玻璃似乎被什麼不知名的東西遮擋住了。
林署長的身體晃了晃:“你在哪弄的飛機。”
助手的語言非常確定:“應該是地震,因爲只感覺地動,沒聽到爆炸聲。”
飛機、弄、別的.
這幾個字交織在一起,凝聚成一個讓人不可置信的結果,副署長的聲音拔高:“老林,你讓她去弄飛機,你是不是瘋了。
林署長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傻愣愣的被靳青提在手裡,看着幾乎懟進警局的飛機螺旋槳。
副署長:“.”你行,你是真行,合着我剛剛那些話都成了你的催眠曲了。
真別說,這東西還挺沉的。
林署長的腿已經的軟到站不住:“他們就這麼放你帶着飛機離開了麼?”
副署長翻個白眼,側身避開靳青:“老林,這事總要有個章程,你不能在這裝傻這TM的是什麼玩意。”
林署長心慌的望向窗外,可入眼的卻是漫天的塵土,以及道路兩邊商販的驚呼聲。
就連林署長也從凳子上被震了下來,一臉懵逼的看向四周:剛剛發生什麼了。
不過這娘們就沒個正常的出現方式麼!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林署長:“你不是說喜歡飛機麼,老子就去了最近的機場給你弄了一架回來,你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老子再去弄別的。”
林署長的眉頭慢慢皺緊:兩天,還是三天,他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才兩三天就感覺自己的全世界都被顛覆了呢!
內心深處忽然傳來一股無力的滄桑,林署長將禮帽蓋在臉上,他的人生到底哪裡不對了。
林署長沒說話,依舊是一臉愕然的看向窗外,倒是靳青對副署長認真點頭:“能,老子可以。”
要不把大舅子綁了吧,大舅子身居高位多年,家裡的小黃魚都在地下室裡藏着
林署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我有個工作要交給.人呢!
林署長下意識後退,握住了自己的槍袋子。
正當副署長吩咐的準備將林署長推醒時,腳下的地面忽然震動了一下。
哎,他有多久沒享受過這種靜謐的時光了。
原來老林也有脆弱的時候,他是不是應該遞張手帕過去。
低聲說了好半天安慰的話,副署長也有些着急,忍不住上前推了推林署長:“別哭了,大老爺們的有事想辦法解”
靳青回答的理所當然:“機場啊,你們這的機場可真多,老子就隨挑了個最大的機場,拖了一架飛機回來。”
他瘋了麼,還是說他眼花了,爲什麼窗外會有一架飛機.
林署長的身體晃了晃,眼見就要暈倒,卻被靳青一把抓住衣領:“老子警告你,在付賬之前別裝死,你就說這飛機你喜不喜歡吧!”
發現來人是靳青,副署長鬆了口氣,是自己人就好,他還以爲是來殺老林的,生怕把自己也搭上去。
話音未落,便聽到林署長因姿勢變化而發出的呼嚕聲。
見鬼了,那女人跑到哪去了,該不會又跑去廚房吃飯了吧,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般沉不住氣。
她想要的東西,向來都會憑藉自己雙手的努力得到。
林署長的眉頭幾乎打成死結:希望真是這樣,但他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呢!
正想着,就聽一陣轟隆聲,由遠及近的迅速向自己的方向而來。
見老林無力的靠在座椅上,帽子在臉上不停顫動,副署長嘆了口氣坐在林署長對面:“老林啊,你也不用太難過,總歸會有辦法的。”
林署長給自己倒了杯水,輕輕嘬了一口:趁着身邊安靜,讓他想想這事要如何運行纔好,大舅子的金條不少,他要全部搬走才行。
走廊中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林署長的助手從外面跑進來:“署長,副署長,剛剛地震了,不知道會不會有餘震,大家都在往外跑,您二位也快點撤離吧。”
只要給夠錢,別說地上停的飛機,就連天上飛的飛機,她也能打下來。
林署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助手:“怎麼忽然地震了,你確定不是有飛機往下丟炸彈?”
副署長趕忙扶住桌子,這是地震了麼?
卻見窗戶轟隆一聲倒塌,靳青瞪着一雙黃豆眼從外面跳進來:“你要的飛機老子給你拖回來了,你看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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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署長的聲音抖得越發厲害:“這是哪來的。”
倒是副署長還能勉強找到自己的聲音:“你炸了一個機場,還把贓物一路拖回了警局,你這是怕人家找不到證據麼!”
不行,他得離開,這破工作誰愛做誰做,反正他打死都不幹了。
辛辛苦苦幾十年經營,不求富甲一方,可也不能因爲出現了一個羅帶娣,便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