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最終還是如願的休養起來,因爲他腦震盪了。
靳青推的那一把,成功傷到了劉剛的腦袋,導致他噁心、頭暈、嘔吐。
劉剛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細數自己之前做過的壞事,難道真是他多行不義必自斃麼?
靳青則歪頭斜眼的坐在旁邊陪牀,身邊放着一大堆吃完的罐頭瓶子。
只要有人過來探病,她就會立刻將對方送來的東西接下,隨後用最快的速度吃個精光。
劉剛發現,自打結婚以來,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思念過自己的老婆。
可惜這個時間,老婆應該還在上班。
靳青蹲在凳子上:“你這人緣一般啊,這麼長的時間,纔有這麼幾個過來探病的人。”
劉剛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你行你來啊!”
靳青則對着劉剛左右晃了晃腦袋:“你看老子多結實。”
她的頭用來砸牆都不會腦震盪,還是劉剛自己太虛弱了。
劉剛:“.”他就應該弄死這熊孩子,或者弄死自己。
兩人正說話的功夫,指導員拎着一兜東西從外面進來:“都不是我說你,你這是裝上癮了.”
等看到屋裡坐着的靳青時,指導員沉默片刻,隨後轉身就走:“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一份公務沒處理。”
他是文明人,不能跟熊孩子共處一室。
人走沒問題,可問題是這人要帶着東西走。
眼見指導員早就要關門,靳青一把扯住門把手,連人帶門一起揚了起來:“別走,東西忘留下了。”
靳青的動作太快,竟是直接將門拽了下來,一同被甩飛的還有拎着東西的指導員。
看着對方手裡拎着的蘋果罐頭奶粉,靳青焦急的將這些東西全部護在懷裡。 шωш☢тt kǎn☢C〇
還好,能救下一個是一個。
可指導員卻跟着門板一同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
指導員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又被門板壓到地上,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到底造了什麼孽,好端端的爲啥這麼想不開,非要來探病。
一個病房兩張牀,一張躺着靳青,一張躺着劉剛。
指導員的脖子上帶着固定架,右手臂上打着石膏,坐在沙發上不可思議的看着靳青:“爲什麼我要坐在這?”
靳青的聲音帶着理所當然:“因爲總是坐着太累了,不信你試試。”
指導員:“.”你以爲我現在在幹什麼。
組織下語言,指導員依舊嘗試着說服靳青:“我現在是病人,需要休息。”
靳青貼心的點頭:“放心,老子一定不會吵鬧的。”
指導員的腮幫子鼓了又鼓:“那我去其他病房。”
靳青的拒絕聲比指導員想象中來的更快:“那可不行,老子怕你偷吃老子的東西。”
反正她看到的都是她的。
劉剛想笑卻不敢笑,只能將頭埋在被子裡發出噗噗噗的笑聲。
真難得看到自己的老搭檔吃癟,他的心情着實好了不少。
見指導員還準備說話,靳青的聲音陡然提高:“你要是再廢話,老子就將你每天晚上跪着給你老婆洗腳還求人家別走的事說出去。”
指導員:“.”這說的還是人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