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和李玥然得知張善姬懷孕之後, 放心的離開了泡菜國。
我的大華國,我回來了!
李玥然去了a大當交換生, 不過這次她換了個專業, 反正都要從頭學起, 不如學個自己感興趣的專業吧!李玥然選擇了心理學。她倒不是想當心理醫生什麼的,只是單純的覺得研究人的心理活動很有意思。
雖然人已經不在泡菜國了,可泡菜國的消息還是會源源不斷的傳來,畢竟事關李玥然的任務。
他們走後不久, 樸永泰和張善姬結婚了,結婚後,張善姬漸漸暴露出了真面目, 不再是以往溫柔淡雅的模樣了,樸永泰不敢相信這一切, 自己千挑萬選,怎麼還是選了一個和媽媽一樣性子的母老虎, 這張善姬也太會僞裝了吧,要是結婚前知道她是這個性子,自己根本不會和她結婚的。可如今她懷了孕,又會做人,爸爸媽媽很喜歡她。
樸永泰十分失落。
而金寶珠那邊日子過得也很不好, 一邊, 她要忍受車載聖時不時的家庭暴力, 一邊, 她還要忍受挑剔的婆婆, 日子過得很是煎熬。偶爾回家一次,想和爸爸媽媽訴苦,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爸爸的批評,媽媽的嘮叨,還有弟弟吵着要這個要那個。
金寶珠十分難過。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吧,兩個失意人竟再次相遇了。
金寶珠剛從孃家回來,不想回婆家,可是又沒地方去,只好在路邊的攤子上喝起了悶酒。而樸永泰也因爲和張善姬發生爭吵,跑出來散心,錢包鑰匙什麼的都沒帶,結果走到了這個地方,乾脆也進來喝起了悶酒。
金寶珠看到樸永泰,不由得眼前一亮,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經常在想,如果當她結婚的對象是樸永泰,那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就不會受這些苦,不會經常捱打,不會被婆婆刁難。
爲什麼,這樣好的男人,當初卻看不上自己?自己到底哪裡不好?
藉着酒勁,金寶珠坐在了樸永泰對面,“呀,樸永泰,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金寶珠啊!我想問問你,我到底是哪裡不好,你當初爲什麼看不上我?害的我如今嫁給了一個魔鬼,你知道什麼是魔鬼嗎?”
樸永泰酒量並不高,幾杯酒下肚,人就糊塗了,他睜開眼,“呵呵,你嫁給了魔鬼,我也娶了個魔鬼,正好!”樸永泰舉起酒杯,“我們乾杯!”
“其實我喜歡的是你,你長得又好,性情又好,又有錢,是我理想中的結婚對象,可爲什麼,你不喜歡我呢!”金寶珠繼續說着,忽然停下下來,驚恐的看着對面。
車載聖站在門口,目光冰冷的看着金寶珠。
然後大步走來,不顧金寶珠的掙扎拉走了她。
車載聖和金寶珠走後,張善姬也從後面走了出來,這個賤女人,敢勾引我丈夫,想死是吧!她不會放過她的。張善姬深深的看了金寶珠的背影一眼,走到樸永泰跟前,“老公,該回家了。”
樸永泰看着她,腦子清醒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你,所以跟了出來,老公,下次出來,手機車鑰匙什麼的記得帶上。”張善姬將手機錢包車鑰匙什麼的遞給了樸永泰。
樸永泰看着張善姬的肚子,沉默了,跟着張善姬回去了。
他們走後,角落裡走出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看着他們的背影得意的笑了。從他們見面,到車載聖和張善姬的出現,時間把握的剛剛好。可以打電話給僱主邀功了。
金寶珠的日子就沒樸永泰這麼好過了,車載聖帶着她去了別墅,關上房門,扒光了金寶珠的衣服,劈頭蓋臉一頓毒打,打的金寶珠抱頭求饒,打完之後,車載聖拽着她的頭髮問道:“當着我的面就敢偷人,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呢!”
金寶珠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車載聖放下她,喘了幾口氣,然後拎着她去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溫水,給她洗乾淨,然後抱到牀上,幫她擦藥,一邊擦藥一邊溫柔的說道:“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嗎?要乖,要聽話。乖,明天我帶你去濟州島玩幾天好不好?你看中的那個包包,我也給你買了,你還喜歡什麼?鞋子?衣服?首飾?你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好不好?”
金寶珠顫抖着,不敢說話。每次都是這樣,打完她之後,車載聖總是會給她上藥,然後帶她出去玩,給她買衣服和包包。不知情的人都以爲車載聖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婆婆爲了這個沒少說她,說她花錢大手大腳什麼的,可是誰又知道,她得到這些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金寶珠不是沒想過離婚,可是她不敢,她害怕。可是今晚看到了樸永泰,她開始動搖了。和車載聖比起來,樸永泰之前對她的冷漠根本算不上什麼。而且,以樸永泰的家世,竟然在那個地方喝酒買醉,看樣子他的日子也並不好過。樸家的家世也是車家比不上的。如果她和樸永泰在一起,量他車載聖也不敢不離婚!
只有數面之緣的樸永泰,此時已經成了金寶珠的救命稻草。
沒幾天,車載聖有事去了釜山一趟,金寶珠送走了車載聖,總算鬆了口氣。在婆婆的冷嘲熱諷下,金寶珠提出身子不舒服,想回家讓媽媽陪着去看看醫生。婆婆想了想,以爲她是爲了孩子的事,便答應了。不過到底不放心,怕她怕婆家的東西往孃家搬,在金寶珠收拾東西的時候,特地守在邊上。
金寶珠翻着白眼,車載聖在金錢方便對她很大方,她私底下也藏了不少私房錢,不過她可沒想着把這些錢往孃家搬,爲了以防萬一,她得做好準備才行。
金寶珠並沒有回金家,而是在附件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她在網上查着樸永泰的消息,網上說他結婚了,不過看他的樣子,婚姻生活應該也不如意吧!看來,他並不喜歡他的妻子,那就好辦了。
金寶珠滿眼算計的樣子。
可是沒等她想好該怎麼接近樸永泰,車載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在哪?”
金寶珠顫抖了一下,然後嚥了咽口水,心裡迅速盤算着,到底該怎麼說,說自己在孃家,不行,車載聖一個電話就能知道真相。金寶珠狠狠心,照實說道:“婆婆不喜歡我,你又不在,我不想待在家裡,和婆婆發生爭執,所以,我和婆婆說要和媽媽一起去看醫生,現在在酒店住着。”
“哪家酒店?”
“新羅酒店。”金寶珠閉着眼睛說道,準備承受車載聖的怒火。
“好,早點休息吧!”出乎金寶珠的意料,車載聖說完這一句之後就掛了電話。金寶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車載聖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了?這不科學,還是說,車載聖打算秋後算賬?等他回來再收拾自己?想到這裡,金寶珠害怕了,整個人縮在被子裡,不行,她要加快腳步,在車載聖回來之前,搞定樸永泰。她不要再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而車載聖,掛了電話,看着手機上一個軟件,上面的定位正是首爾新羅酒店。還好,她沒有說謊。車載聖面色陰沉的想道。
金寶珠開始追擊樸永泰了,可惜啊,張善姬可不是金慧珠,傻乎乎的把喜歡的人送上門去。張善姬這個人,心胸狹窄,心思陰狠,生平最厭惡的就是有人覬覦她的東西。現在有人覬覦她的老公,孩子的爸爸,她如何能忍。
她早就請了私家偵探調查了金寶珠。對於金寶珠的身世、性格她瞭解的一清二楚。一個讓人噁心鄙視的貪慕虛榮的女人。對於金寶珠現在的遭遇,張善姬表示一點也同情。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雖然家庭暴力很讓人不齒,可如果不是金寶珠貪慕虛榮,這一切也不會發生。
如今,她竟敢覬覦自己的丈夫,那就更不能容忍了。
張善姬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一個讓金寶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的主意。敢碰她的東西,就準備懺悔吧!再說了,她這樣,或許還是幫了金寶珠一把呢,幫她從那個男人手裡逃出來。
張善姬難得對樸永泰溫柔了起來,浪漫音樂會,燭光晚餐,之後,微醺的樸永泰沉沉睡去。
張善姬則穿着睡衣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打了個電話,“可以開始了。”掛了電話後,張善姬看着外面的漢江,得意的笑了。
金寶珠在新羅服裝公司外守了兩天,絲毫沒有樸永泰的下落,她本來想狠狠心花錢找私家偵探的,可是看着存摺上的錢,又捨不得,這些錢,是她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可不能這麼花啊。可是眼看着車載聖回首爾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金寶珠未免有些急躁。
又一天徒勞無功後,金寶珠懊惱極了,她沒有回酒店,而是去了附近的夜店,喝起了悶酒。
金寶珠喝了三杯酒,覺得頭有些昏,使勁搖了搖頭,打算回酒店。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忽然腳下一滑,摔倒了,正好摔倒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那個男人順勢就摟住了她,男人身後還有其他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笑着。
男人摟着金寶珠往外走去,金寶珠的理智告訴她,這時候得趕緊離開。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倚在那個男人懷裡,被他帶離了夜店。
車載聖送走了客戶,打開手機,想看看金寶珠現在在哪。可是當他看到手機上的定位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麼晚了,金寶珠她不在酒店房間待着,怎麼跑去了一家小賓館,她是要幹什麼?
車載聖想起一個可能,憤怒的瞪大了眼睛,他毫不猶豫的撥打了和金寶珠的視頻通話。
賓館的牀上,幾個男人正圍着牀上的女人,手裡不停的動作着,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喘*氣聲,肉*體撞擊的拍打聲,絡繹不絕。牀前,架着一個手機,正在直播,在線人數不斷飆升,彈幕幾乎佈滿了手機屏幕。
一個男人一臉饜足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慢慢抽了起來,他聽到手機鈴聲,四處找了找,在包裡翻出了一個手機,看到上面來電提醒的名字是老公的時候,他邪魅的笑了,他接通了視頻電話,將手機攝像頭對準牀上,怕對方看不清楚,他還特意走近了些,將手機對準了金寶珠潮紅的臉。
車載聖快要瘋了!金寶珠你這個賤人!他要殺了她。
視頻通話這時候卻被掐斷了。車載聖在房間裡憤怒的來回走着,他一肚子的怒火此時無處發泄,他隨便收拾了些東西,想要立馬回到首爾,他要殺了那個賤人。
可是剛走出房門,看到對面的房間號時,忽然冷靜了下來,他來釜山是談生意的,不能就這麼回去了。那樣的話,他就前功盡棄了。他之前的努力也全都白費了。他還有個弟弟,爸爸很喜歡載元,要是自己犯了錯,那麼載元他會不會……
可如果什麼都不做,車載聖也受不了這樣屈辱。他想了想,回了房間,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面色漆黑的掛了電話,雙手抱胸,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一整夜。
金東日和張素英接了電話,着急忙慌的穿着衣服,“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聽車女婿的話音怎麼那麼不對啊!”張素英手忙腳亂的穿着衣服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這個寶珠,到底怎麼回事啊!”金東日穿好了衣服,兩個人趕緊出了門,叫了個車。
等到金東日和張素英敲開門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暈了過去。
屋裡的男人也有些意外,“你們是誰?”
張素英忽然瘋狂的撲了過去,廝打着那幾個只在下身圍着浴巾的男人,“你們是誰?你們對我的寶珠做了什麼!”
金東日看着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幕,又看了看牀上還在交合的男女,吼道:“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把你女兒拉起來啊!”
張素英這才反應過來,推開了趴在女兒身上的男人,隨手抓着一張牀單蓋在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