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
“好了,朕乏了,畢竟昨晚太累。”
她壞壞的將話說的模棱兩可,讓大臣們以爲是她跟林佑齊發生的事情落下的病。
其實,是批閱奏摺太晚,她脖子很累。
他們當真以爲她將奏摺全部送到了林佑齊那裡?
別說林佑齊現在對她印象是負分,就算是正分,她也得等到好感度達到六十之後才能露老底。
畢竟,什麼事情都讓他知道,萬一他真的謀反,她連個殺手鐗都沒有。
到時候別說是皇位,怕是性命都堪憂了。
“退朝!”
……
“愛卿,一早不見,可有想朕?”
本在看書的林佑齊,遠遠的聽到尹若安的聲音之後,臉色微沉,而後面色平靜的裝作沒有聽到一般,理都不理她。
尹若安:……
這是傲嬌呢,還是鬧彆扭呢?
“怎麼,又不是我傳出去的,是別有用心的傳出去的。”
林佑齊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現在皇宮都在飛他侍寢的醜聞,所以他一早也纔沒有出去。
他就算在這裡是個宦官,可到底還是有尊嚴的,他怎麼會讓她如此……
可昨天,他們兩個又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奴才不知皇上說的什麼。”
“林佑齊,你在鬧彆扭你知道嗎?”
尹若安平靜的坐在他的對面,雙手託着下巴,勾脣一笑,眉宇間滿是喜悅之色。
在林佑齊看來,她眉宇間的喜悅都是對他的嘲諷,他一眼都懶得看。
“皇上,以後還請……”
“謠言止於智者。”
如果你連這點謠言都抵擋不了,他日,你若有心篡位,無數黎民百姓說你謀反,你又當如何呢?
尹若安發現,她在這裡活的好累,每次說話都要先聽一下對方的話語有沒有陷阱,才能接話。
哪個人對她是真正忠心,哪個是奸臣賊子。
比如,眼前這個明擺着就是個奸臣賊子,卻成爲了她要攻略的對象。
“皇上是在告訴我,就算你再以侍寢的名義去叫我守夜,也要勇敢的邁出這一步,坦然面對外面的謠言嗎?”
歸根究底,可不就是她以侍寢的名義傳喚他去守夜的嗎?
尹若安摸了摸鼻尖:“沒關係啊,你可以恃寵而驕嘛,對不對?”
她近似無賴的話語讓林佑齊瞬間失了跟她講話的興趣。
這人,怎就能無賴至此?
他就沒有一點自己是個皇帝的自覺嗎?
“皇上,還請自重。”
林佑齊的‘皇上’二字咬的極重,似是在提醒她,她的身份是個皇帝。
尹若安凝視着林佑齊的俊臉,看到他狹長的丹鳳眼,不禁目光有些悠遠,隨後她眨眼將思緒拉回。
“愛卿長得倒是極美,讓朕……沉溺其中,不願自拔。”
明明是輕佻的話語,林佑齊卻在她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的認真。
一瞬間,他有些怔愣,不知該如何反應。
好在他反應夠快,迅速將自己心中冒出的一些不該存在的想法泯滅掉:“如若皇上當真是爲了這張臉,那麼,奴才不要這張臉也罷。”
他話音未落,下巴就被尹若安強制性的擡起,她捏緊他的下巴,脣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若你毀掉這張臉,朕就敢將你囚禁在身邊,****蹂、。躪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