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尹若安去上早朝的時候,無例外的又被幾位大臣聯名上奏了一下,原因還是‘林佑齊侍寢’的問題。
“我不過是讓他守個夜,惡作劇了一下,說是讓他侍寢,你們至於這麼激動嗎,?”
“臣等以爲,陛下該立個皇后,管理後宮了。”
面對下面的幾個老頑固,尹若安臉色沉了幾分,恨不得踹死下面幾個老不死的。
“你們要是再逼朕,朕可就真喚林佑齊侍寢了。”
威脅,其實有時候還是很管用的。
這不,她的威脅出口後,那幾個大臣便不再言語。
“可還有事要啓奏,無事”
“臣有本奏!”
說話的是一位開過元勳的兒子,只見他穿着朝服,跪在地上,剛正不阿的開口:“臣要狀告戶部尚書貪污白銀五十萬兩,黃金十萬兩,這是罪狀與證據,還請陛下明察。”
他話一出口,就被衆大臣圍攻。
尹若安冷了臉色,低斥一聲:“怎麼,只是彈劾了一下戶部尚書,諸位便如此激動,莫不是諸位皆有參與?”
她意味深長的語氣讓衆大臣頓時失了聲音。
“陛下何出此言,臣等對陛下乃是忠心不二的呀。”
蒼白無力的辯解,讓尹若安冷哼一聲,對着他們諷刺一笑:“有些事,不是朕不知道,只是”
她的話無疑在給林佑齊上眼藥,她在告訴他,她已經知道了朝堂之上有二心之人,現已出手。
接下來,就看他如何反應了。
尹若安眼睛掃了一下,呈上來的證據後,勃然大怒將罪狀扔向了戶部尚書:“來人,將戶部尚書劉然拿下,剋扣餉銀,私吞賑災款項,當真是好你個戶部尚書。來人,將劉然拖出去斬首失蹤,所有財產全部充公,家眷全部發配邊疆。”
“皇上,臣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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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安冷眼看着被拖下去的劉然,面無表情的吐出了一句話:“退朝。”
她剛剛的動作提醒了衆大臣,這是皇帝開始反擊了,她向弄死你,那你就必須要死。
什麼剋扣餉銀,什麼私吞賑災款項,不過是個藉口,主要原因就是:他要弄死你。
林佑齊接到消息的時候,發現他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皇帝了。
不說劉然是有多少勢力,在說劉然背後的人,難道她就不怕朝堂之下反叛,到時候朝綱大亂?
就憑先帝留下的那幾個老弱病殘,能成什麼氣候?
在說,自從林佑齊襲了尹若安的胸口之後,尹若安便再也沒有宣見林佑齊。
就連奏摺,也都是她自己批閱了。
這讓林佑齊有點詫異。
“就說朕在批閱奏摺。”
尹若安躺在御書房的軟榻上吃着蘋果,懶洋洋的閉着眼睛對進門的人開口。
剛剛外面通傳說林佑齊要見她,她此時可不能見他,萬一他試探她,她說禿嚕嘴就完蛋了。
“皇上不是在吃蘋果?”
清潤的嗓音讓尹若安身體一僵,她慢慢睜開眼睛,不期然的撞進了林佑齊平靜無波的眸子中。
她嚥了口口水,乾巴巴的開口:“朕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講理的模樣,倒是有些符合小女人的樣子。
林佑齊暗戳戳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