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皇帝消失了兩個多月,爲兄自然是擔憂至極,特意過來看望一下。”
墨秋寒的話讓尹若安微微勾起脣角,她垂眸一笑:“是下人疏忽了吧,畢竟,夫君說帶我出去走走,可是囑咐了下人的。”
隱晦之意便是,要是真的關心,怎麼會不問下人?
她的言辭讓太子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傳言女尊國攝政王不僅毫無靈力,且不善言辭,性格懦弱。
他在這個攝政王身上,可是一點懦弱,不善言辭都沒有看出來。
倒是毫無靈力是真的。
人都是這樣,是自己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到是別人的時候,他就會看到她的過人之處。
心中隱隱後悔,覺得是墨秋奕奪了他的人。
看出他眼底的情緒,墨秋奕諷刺的勾起脣角,隨後淡淡一笑,拍了拍尹若安的手背:“安安說待在府裡太無聊了,我才帶她出去散散心,觀望一下我們‘男尊國’的大好河山。”
墨秋奕的話讓墨秋寒眼前一亮,脣角慢慢勾起:“如果攝政王覺得待在王府無聊,可以去太子府遊玩。”
他的話讓尹若安一下子沉了臉色,譏誚出現在她臉上:“我堂堂攝政王怎會自取其辱第二次?”
第一次是她皇姐逼的,她無法忤逆,如今已經換了芯子,且心高氣傲,怎會再去太子府去污染自己的眼睛?
尹若安的話讓太子愣了一下,纔想起她坐着婚轎被自己留在外面羞辱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暗自懊惱,但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
他覺得,尹若安會跟墨秋奕如此合得來是因爲她在女尊國的受氣程度自然是沒有見過男人的。
而墨秋奕花言巧語一番,自然就會哄得她開心。
只要他輕輕用點手腕,尹若安就會乖乖投到他的懷裡。
“那日是我的錯,沒有管教好太子妃,更沒有因爲等不到你而耍脾氣不出去。不然,怎會讓你受此羞辱?”
墨秋寒的話讓尹若安差點把早上吃的飯都吐出來,如果他此時不是在奕王府,恐怕她早就送他一劑癲狂散了。
智障。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本王現在覺得夫君很好,本王對現在的生活也很滿足。”
她挑眉,看向墨秋奕的時候,特意露出了羞怯的神情,雖然很淺,但是墨秋寒還是看的真切。
看到此,他驀然攥緊雙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皇弟居然如此得攝政王青睞。”
“自己的夫君,自己要不護着,誰還能護着?”
她垂眸,爲墨秋奕理了理身前略微出現褶皺的衣襟,秀眉微蹙:“夫君,不是跟你說了很多次,沒事不要攥衣衫?”
“好。”
兩人旁若無人的甜膩畫面讓墨秋寒覺得十分的刺眼。
這些,本該是他的。
女人是他的,女人的關懷是他的,女人的情深亦是他的。
“太子可還有事?”
墨秋寒知道,尹若安這是下逐客令呢。
“不是本王不做陪,而是夫君今日身體實在是不好,常常睏倦,此時該到了午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