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代夫在印度洋中間,靠近赤道,常年溫度在25—30度,由上千個島嶼組成。
在馬爾代夫的一座一島上可以看見那白色的珊瑚礁組成的白色沙灘。
一棵椰子樹下,白色的躺椅上躺着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穿着及踝的波西米亞風格的碎花羣,裙襬被海風吹起,挽出一個美好的弧度,與海浪的波動一致。
象牙白的肌膚在太陽下就像珍珠一樣,散着盈盈的光。
“唉,婭,你的皮膚怎麼可以這麼好,嫉妒死了。”一個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豔麗無雙的金髮美人端着一杯葡萄酒扭着小蠻腰走過來。
“喏,給你。”女人把一杯香檳遞了過去。“看看我,才一個月都曬黑了,這讓人家怎麼活嘛。
“西子,給我杯檸檬水。”緩緩摘下墨鏡,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柔軟的黑髮散落在白皙的肩頭,黑白相應,越發顯得膚白如玉了。
纖細的頸,小巧的小巴,淡粉的脣,秀氣的鼻樑,水靈的杏眼,柳葉彎彎的眉,配上鵝蛋臉,說不出的清雅可愛。
“好,連大小姐,你等着,我給你去拿。”西子嘴巴里不依不饒的抱怨着,但還是去端了被檸檬水過來。
“婭,這馬爾代夫的風景不錯,我們下一站去哪?”西子晃着酒杯,整個人似無骨般靠在連筱婭的身上,輕輕嗅了嗅,好香。
“筱婭,你用的什麼香水啊?這麼香。”說着再次嗅了嗅,大紅色的比基尼勾勒出她豐滿,這麼靠過來,那深深的線條几欲讓人流鼻血,連筱婭的臉微紅,推了推西子。
“你去把紗披上,像什麼樣子。”柳眉一蹙,上下脣輕輕抿上。
西子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是不高興了,趕緊的,沒有任何遲疑,扯過了搭在躺椅上的白色長紗乖乖披上。
別看西子長着不是良家婦女的狐狸精面孔,一身霸道女王氣質,但在清新小百合連筱婭跟前,還是得敗下陣來。
西子淚流滿面,連筱婭長着一張純純百合臉,外人見了就以爲自己欺負她似的,可是事實確實從五年前遇見她開始到現在,她就像個小丫鬟似的鞍前馬後,任勞任怨,毫無怨言。
爲什麼呢?
西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大概就是在第一次見她,那天剛好在莫斯科機場,一身天藍色碎花及踝連衣裙,長髮飄飄,她以爲自己見到了天使,但天使霸氣的一揮手,身後的保鏢們恭敬的提着行李跟上的情景,讓她感覺有種武則天在世的感覺,瞬間,抖m的西子湊上去了,這一湊就緊扒着不放,一直過了五年。
五年來,兩人就這麼滿世界亂跑,這裡玩幾天,那裡住幾天。
“筱婭,你電話響了。”西子拿着一個米白色小巧的手機,走過來,鈴聲是古箏的聲音,在夏天給人特別寧靜的感覺。
“喂,,,。”淡雅的嗓音響起,讓電話裡的人一震。
“筱婭,你還好嗎?”有些嘶啞的男聲,就像沒有睡醒的感覺。
“挺好的,有什麼事嗎?”喝了口檸檬水,淡淡的說道。
“沒事,,,只是,,,。”
“沒事我就掛了,再見。”還沒等那邊說完,把手機往西子身上一丟,起身穿上米白色的串着珍珠的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