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祖屋在郊區的一座山上,整座山只有九戶人家,華國頂級豪門世家,連,蕭,顏,趙,顧,鄭,林,於,韓。
“好漂亮啊。”西子呆呆的望着滿山的紅葉。
“走吧,去瞧瞧。”景如畫也來了興致,下了車,就慢慢步行起來。
兩人上了半山亭,朝東一望,真是一片好景。
茫茫蒼蒼的河北大平原就擺在眼前,煙樹深處,正藏着的京城。
也妙,本來也算有點氣魄的昆明湖,看起來只象一盆清水。萬壽山、佛香閣,不過是些點綴的盆景。都紅葉就在高山坡上,滿眼都是,半黃半紅的,倒還有意思。可惜葉子傷了水,紅的又不透。要是紅透了,太陽一照,那顏色該有多濃。
西子望着紅葉,問:“這是什麼樹?怎麼不大象楓葉?”
景如畫說:“不是楓葉,這叫紅樹。”就指着路邊的樹,說:“就是那種樹。”
路邊的紅樹葉子還沒紅,西子沒注意。走過去摘下一片,葉子是圓的,只有葉脈上微微透出點紅意。
西子不覺叫:“哎呀!還香呢。”把葉子送到鼻子上聞了聞,那葉子發出一股輕微的藥香。
景如畫也嗅了嗅,叫“是香。怪不得叫香山。”
(取自楊朔的《香山紅葉》片段)
賞了一路紅葉的兩人也到了連家祖屋,其實香山是京城的一片好景,每到這個時節便有很多遊客,但是她們所走的那條道是不對外開放的。
連宅就是林語堂筆下“宅中有園,園中有屋,屋中有院,園中有樹,樹上有天,天上有月。”
古人常說,此景此情,有景生情,如不是在“小廊回合曲闌斜”曲曲折折,曲徑通幽的中式建築中,又怎會產生“多情唯有春庭月,猶爲離人照落花。”的感慨。
連宅的下人並不多,穿過垂花門,景如畫帶着一路看呆了去的西子進了自己的閨閣。
原身連筱婭雖氣質清雅,但是絕不是古典美人,因此她的閨閣並不是古香古色的古代小姐的閨閣,而是中西結合的田園風格,倒也不錯。
整個房間的主調爲淡綠色,淡綠色的碎花牆紙,還有同色的沙發和牀,這個房間透露出女兒家的溫馨與文藝來。
“哇,筱婭,你的房間,好可愛啊。”西子往早已被收拾乾淨的大牀上一撲,嘆道。
本以爲像景如畫這女王的房間不是烈焰玫瑰範就是金光璀璨範,反正絕不是她看見的小清新模樣就對了。
其實景如畫也不知道現在的她少了老太太那股死氣沉沉的和滄桑感,多了些活力,再就是睥睨天下的霸氣,這主要來源她做了百年的玄修宗宗主,雖不是皇帝,卻勝似皇帝,還有她作爲紫階高手的威嚴,雖然現在她不是凰土,也沒了修爲,但是那股百年沉寂下來的氣勢還是消滅不掉的。
怎麼說了,現在的景如畫比年輕人多了股沉穩與老練,比老年人少了股暮靄之氣,又不同人中年人那般無趣。
我們姑且和西子一樣,當她是女王吧,雖然女王比她少了股威嚴,特工比她少了股殺氣,貴婦比她少了股雍容,千金比她少了股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