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看着建築工地如有所思。
“安隊,現在怎麼辦?”李陽狠狠的踢了下腳下面的石子,摸了摸口袋準備掏出一隻煙,口袋卻是空空的,原來出門的時候忘了帶。
“死者的牙齒會到哪裡去呢?”羅麗疑惑的唸叨着。
他們在拋屍現場仔細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麻袋上沒有指紋,也沒有發現任何兇手留下的東西。
“如果讓你們給兇手畫像,你們描素下。”安城提出建議。
“我來,死者被肢解,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力氣,這個人長期從事體力勞動者,沒有發現性,侵痕跡,排出奸,殺或者情殺,兇手知道死者是市二中的學生,對她逃課的情況瞭如指掌,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可那個小姑娘似乎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啊,奇怪。”李陽說了一半就覺得自相矛盾。
“我們回去再仔細看看。”羅麗說。
回到了警局,安城再次查看了屍體和裝屍體的麻袋。
“這是什麼?”
羅麗看着安城用鑷子夾起一絲白色的絲線,問道。
“兇手留下的。”安城很肯定的說道。
事後經過化驗得知,那絲白線是白色的線織手套,是工地上工人常用的手套,案情有了很大的進展。
“兇手爲男性,年級在40歲以上,身高170以上,體重65公斤,外地人,家境平窮,爲人低調老實,生活自律,穿着綠色的解放鞋,黑色的大褲衩,藍色的工作服,是附近工人,小陽查查市二中附近租戶符合以上條件的。”安城沉凝了下說道。
“安隊,化驗報告出來了,在死者的臉上有乾涸的唾液痕跡,經過DNA鑑定不是死者的,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小陽,帶一隊人跟我去附近的建築工地。”安城說。
“小麗,去找夏微涼的女生,她有可能是兇殺目擊者。”
警察迅速出發,市二中後面正好有個施工工地,據說是舊房改造,這裡的工人們輪班做活,新的大樓已經建的很高,外面罩着綠色的罩子,砰砰砰砰的的聲音不時傳來,晚上也不停工,時常擾民。
警察趕到的時候,救護車已經先到了,據說是工地出事了,有人從上面摔了下來。
救護車到醫院的時候,那名工人已經死亡,經過DNA驗證,和死者身上提取的唾沫DNA正好吻合。
在她租用的小單間裡發現了手套,少了鞋帶的解放鞋,還有一把鋸齒,是工地上用到的。
“安隊,那個夏微涼的女生去上課了,我沒能找到她。”羅麗說。
“不用了。”安城擺手,案件已經破獲,警方已經結案。
安城在兇手房間找到了一本類似日記模樣的本子,安城翻閱了下,從荷包裡點了只煙,煙霧繚繞中,掩蓋了他的複雜情緒。
“那死者的牙齒?”羅麗問道。
“別管了,去處理後續吧。”安城沒有回答。
羅麗皺了皺眉,有些不大高興,但還是沒有再說什麼,關上門。
安城吸了一口煙,沒有告訴她,牙齒應該在那個夏微涼小姑娘手裡,但是臨近高考,他不想給小姑娘增加心理負擔。
那本日記內容,摘錄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