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小孩指着松花,對抱着他的男人說道。
“好,不哭不哭。”男人拍了拍兒子背,來到景如畫跟前。
“小姑娘,你這隻寵物怎麼賣?”
“它無價。”景如畫看着地上的正樂的轉圈圈的松花,淡笑回絕。
沒有強行購買的戲碼,男人不好強奪人寵物,哄了哄孩子,問景如畫“它明天還來表演嗎?這幾天他媽媽不在,由我帶着,一直哭鬧不停。”
“嗯,來。”景如畫看着他懷裡抱着的孩子,小臉哭得通紅通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松花,滿是好奇。
景如畫發現這對父子後面還跟着抗攝影機的人,看着那對父子,眼神充滿詢問的味道,那男子看懂了景如畫的意思解釋道“我和兒子參加一檔親子節目,這幾天都是我照顧孩子,小姑娘別見怪。”
景如畫了然,笑了笑,表示沒事,招來松花,讓松花給逗小朋友笑的開心。
小朋友終於不哭了,孩子爸爸道謝後,抱着依依不捨的孩子離開了。
被吸引的人羣越來越多,大家都被松花逗樂了,看着小姑娘不卑不亢的站在後面,沒有絲毫的羞愧和丟人之意,衆人猜想,這姑娘也不像缺錢騙錢的樣子,興許是爲了好玩,於是紛紛慷慨解囊,紅票綠票飄下來被松花趕緊撿起來,裝在袋子裡,衆人都善意取笑這是隻財迷的小松鼠,難怪主人養不起它。
“小姑娘,你家松鼠叫什麼名字?”有人問。
松花急了,跳到景如畫跟前,拼命的搖着尾巴,要主人不要爆出它的大名來,景如畫本不想說的,看着松花這麼在意,趣味的笑了“它叫松花。”
圍觀羣衆哈哈大笑。
“松花,松花,松花江,還是松花蛋。”
松花真的很想大叫一聲“主人,你好壞。”
一天下來,景如畫提着一袋子的堅果還有塞滿票票的包,抱着松花趕回宿舍,本來景如畫是和其他學生一樣住四人間的宿舍的,但是考慮到其他同學的安全問題,校方給景如畫安排了一個單間,原因是精神病情緒不穩定,怕傷害了室友,不過正合景如畫的意,倒也方便了她。
單間只有陽臺廁所和一張牀,是在單獨的公寓,這裡的住的要麼一般是土豪或者學霸級的,只有景如畫是個例外,不過她身上的例外也不少了,本來陳教授單獨帶的學生一般是博士研究生,她一個高中畢業的就陳教授被單獨帶,已經很不合理了。
單間的住宿費也高於四人間的,這筆錢由景如畫自己出,目前還是欠着的狀態,以及學費。
由陳教授出面,可以緩交,但不可以不交,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和白上的學,至於梨未央那樣的狀元免費上學,不在考慮範圍內,畢竟景如畫的總分在那擺着,這個現實的社會及時在小說裡也不可避免。
“主人,你怎麼可以住這麼小的房子。”進了門,松花跳到景如畫的肩上,打量着,一張牀下面是桌櫃,空餘的地方擺着一把椅子,然後就是陽臺廁所,這面積還不如松花呆的富人家的廁所大,更別提修仙界的飛仙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