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畫把無憂抱回臥室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後,帶上房門,她的身上還有血手印,是無憂的手留在上面的,景如畫沒急着換去,這種血腥的事她在末世已經習慣了。
景如畫留意到地面上有血腳印,看着腳印的大小應該是無憂的,一直延伸到主臥的方向,景如畫沒有害怕,也沒有緊張,鎮定自若的走到主臥,房子的面積很大,一層一戶人家,面積大概有兩百平方,主臥在最裡面的房間。
景如畫走到主臥門口,就看到淌出來的血跡,紅豔豔的,讓景如畫嘴角不自覺的動了下,這是她作爲喪屍後留下的習慣,看見血的那種需求感,血腥味撲鼻,景如畫沒有覺得噁心,末世的血腥味與她來說是興奮是食物的味道,現在她已經不是喪屍是人類了,血腥味對她早已沒有了吸引力,只是心裡的那種感覺還沒有完全抹去。
順着留出的血跡,景如畫走進臥室,主臥是最大的房間,兩米的大牀上躺着一個女人,是洛曉,牀下還有一個男人,牀上的女人身上沒有血跡,穿着白色抹胸晚禮裙,眼睛睜大大大的,只是瞳孔裡沒有焦距,頸脖處有明顯的紫色勒痕,顯然她是被掐死的。
景如畫把視線移到牀下的男人身上,男人的面部是朝下的,側着身體,一條腿壓着另一腿,看不清長相,後腦勺凹進去一塊,裡面的血涌出來,還有腹部插着一把刀,景如畫見過,那是洛曉家廚房的菜刀,西裝上被劃開多條口子,血在他身下彙集成一灘小河。
看着這一幕,景如畫結合這洛無憂說的話,也明白了,無憂殺了人,她的媽媽顯然是被這個男人掐死的。
“這孩子。”景如畫幽幽的嘆了口氣。
走出臥室,去衛生間拿來拖把,清理這地上的血跡,拖了幾下,拖把已經被染紅一片,景如畫放下手裡的拖把,看着這兩具屍體,想到了她在圖書館看的法律書籍,這裡的孩子殺人也是犯法的,景如畫走過去,拽起男人的一隻胳膊,費力的拖動着,男人被拖動的身體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就像人形拖把一樣,一直拖到衛生間,還好,主臥裡有衛生間,景如畫放下那個男人,走去衛生間,看着牀上的女人,半響,才以同樣的方式把人拖到衛生間。
看着這滿低的血,景如畫開始動手,清理血跡,牀單上染的,還有地板上。
等把血跡清理乾淨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晚上九點鐘了,景如畫把牀單和衣服都丟到洗衣機裡,讓洗衣機自己轉動着。
看着衛生間的兩具屍體,景如畫想了下,把自己包裡前幾天借的解剖書拿出來,就着廚房裡的刀具獨照這教材,開始邊學邊實驗。
從男子開始,首先的從大塊開始,胳膊,腿,頭,景如畫拿着剁骨頭的刀,手緊了緊,她雖親手殺過人,可是肢解還是第一次。
狠了狠心,景如畫對着男人的頸脖處,揮動着手裡的刀,一刀下去的時候,景如畫明顯感覺到刀受到了阻力,由於力氣不夠,刀被卡住在喉嚨,景如畫握緊刀部拔出,有了第一刀,第二刀就不難了,狠狠的一刀下去的時候,腦袋和脖子已經分離,雖然男子死亡的時間有兩個多小時了,但是血液還沒完全凝固,這一刀下去,衛生間裡的血液又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