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在衛生間邊緣仔細的找了個遍,出了幾絲肉末什麼也沒也沒有,這夏微涼的手段見長啊,安城倒有些後悔當初放她出來了,看來她這半個月的大學沒白讀,安城在心裡默默想着。
處理好現場後,警察陸續離開,留安城一人坐在沙發上吸着煙,打量着這空蕩蕩的房子,在京都買一套這樣的房子五百萬買不下來,有錢人啊,安城在玻璃菸灰缸裡按熄菸頭,吐了一口菸圈。
景如畫他們一行人坐在麪包車上已經出了省內,松花窩在景如畫的肩頭正和無憂大眼瞪小眼。
“姐姐,它是誰?”無憂嘟起嘴看着松花。
松花看着景如畫膝蓋上的小屁孩也很不高興,哼,又來個跟它爭寵的,好不容易拜託了那個西子,又遇上個更難纏的小屁孩,松花跟着景如畫幾個世界多少也能知道它家主人對小孩子和它這類萌物沒有多少防備,正對主人這出軟肋,松花一拿一個準,這也是松花的必殺技,賣萌,總是百試百靈,當然要在主人的容忍度內,松花還是把握的很準的。
景如畫摸了摸無憂的腦袋,看側頭看了眼肩上的松花“別鬧,松花。”
“微涼,你這寵物真通人性,還偷來了這個。”陶妍拿着手裡的平板搖晃着,玩着她的飛車,說道。松花呲牙咧嘴的衝着陶妍叫喚,混蛋,那明明是它孝敬給主人的,這一路上太無聊,沒有手機玩怎麼過,時下年輕人可是手機不離身的,哼,它可是衝進手機店趁老闆不注意用它瘦小的的尾巴捲起就跑的,累死它了,現在倒好,便宜了這貨,真討厭,難怪叫陶妍,松花在心裡嘀咕着。
“小松鼠,你也喜歡我啊,看見我這麼高興。”陶妍衝松花拋了一個媚眼,揚着自己手裡的遊戲,笑着。松花差點從景如畫的肩膀上掉下來,這討厭鬼,太自戀了,它明明是嫌棄的眼神。
車廂裡安靜下來,李嘉琦專心開着車,莫離研究這路線,李婆婆年紀大了靠在休息,尚傑給自己化着妝,趙大成打起了呼嚕,陶妍拿着松花偷來的平板玩着遊戲,無憂好奇的看着窗外閃過的樹林村落,他們走的是低速公路,在城市的邊緣地帶,沿途的風景都是田野和農家小村,很美很自然,衆人的眼睛被吸引到,看着窗外,真的是很多年沒有見過沿途風景了呢。
“當年,村裡還沒有修路,水質還是清亮的。”視線裡出現一道小河,河裡的水都是黑色的,可以看見飄在上面的垃圾,綠油油的水草也看不見了,李婆婆嘆了一口氣。
“現在城市發達了,工業多了,城市裡衛生部查的緊,就來到鄉下建場子,我們那邊也有好幾個工業區,天空就沒藍過,空氣就沒新鮮過。”趙大成是屠夫,也是鄉下人經常到各個村子收豬,自己殺了賣,和那些統一在豬場進貨的販子不同,他的肉總是很新鮮,肉質也好,所以生意一直也很好,他這個人性格就是典型的北方男人,爽,直,學不來生意人的精明,儘管生意不錯,但是他的生活也過的緊巴巴的,當年見義勇爲的他卻被關進了精神病醫院,這個社會是怎麼了?人情冷暖在哪?趙大成心裡突生一種悲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