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凱坐在監控室,再一次翻看着前面幾起案件發生的監控記錄,特別是景如畫那間監牢,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的監控,鴉凱也沒能發現蛛絲馬跡。
兇手都已經告訴他了,他卻還不能找打兇手的犯罪痕跡,甚至連景如畫出入的監牢的痕跡都沒有發現,更加增添了鴉凱心裡的怒火。
“鴉凱仇恨值加20,總計50,宿主加油哦,過半了,不容易,宿主,看到了吧,你要比他更狂,打臉的效果纔好啊。”系統說道。
看着這一下飛快上漲的仇恨值,景如畫也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承認自己是兇殺卻又不讓他找到自己是怎麼作案的,能激發他的怒火,當怒火到底一定極致時,就會升起恨意來。
鴉凱丟掉手裡的鋼筆,鋼筆和地板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鴉凱揉了揉眉心,按照夏微涼的作案手法,下一個就是以殺人連繫的一「家」人,:亞當。
惡行實錄∶亞當他本身是一名妓,女的兒子,在美國非法出生,年少時已經犯案累累,檔案被標明【危險】和【永不可信任】,不過兇殘的殺人組織MansonFamily並不是真的指一家人,而是一羣仰慕他的追隨者(多數爲年青富有的中產女性)所組成的殺人集團。到抓捕他的時候,這個組織已經有25個主要會員和60個一般黨員。
在一次案件中,其中一名成員不知爲何滔滔不絕的把所有罪行招供,惡名昭彰的MansonFamily就此瓦解。
受到上次的教訓,這次鴉凱並沒有坐在那盯着亞當,而在把亞當關進了一間封閉的小屋子裡,自己坐在景如畫跟前盯着她,他不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飛天遁地術。
“你在緊張什麼?”景如畫坐在牀邊,翻着書看,看了他一眼。
“在探索你。”鴉凱笑了笑,他是在探索,探索解密這個女人,不,女生,她今天才十八歲,一個女學生,鴉凱調查過了,這個女生沒什麼特別的歷史,就是在高三那年開始改變她人生的軌道,按說以她以往的作案動機,他還能判斷出來,手法也不是很高明,心理素質也不過關,難道真的是病情加重了?
鴉凱一邊盯着她,一邊在心裡分析着夏微涼這個人,按照她的思維角度去想。
一個好學生,乖孩子,家裡環境不好,卻很努力聽話,被人欺負了也忍者,有些懦弱,也有自卑,最後走向極端,發泄出來,這些行爲在他這很正常不過,她沒有什麼神奇的手段,這些他都有調查,被他關進來的時候也沒異常,哪裡出了錯了?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那個人已經死了。”景如畫挑眉一笑,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看着鴉凱說道。
“可以。”鴉凱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站起來。
景如畫跟在他身後,有注意到他的步伐節奏有些加快,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論證,景如畫笑了笑。
“boss。”外面看守的人行禮。
“有人來過嗎?”鴉凱問道。
他是想過夏微涼有沒有幫手的,所以派人看守。
“沒有人來過,也沒有動靜。”
“開門。”鴉凱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