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鴉凱沒有盯着景如畫不放,也沒有把布魯克關在黑屋子裡看守着,他來到了地下七層,找到一個叫袁守的人。
袁守的據說是風水師,但他心術不正,喜好養小鬼惡靈這些邪惡的東西,他不是被鴉凱挑戰也不是破不了鴉凱的案子被關在這裡的,袁守是自願被關進來的,這裡的陰氣很重,惡靈也容易聚集,這些變態殺手們身上揹負的人命很多,身上的惡氣也重,有些冤魂遲遲不散,在這裡修煉他的邪術更容易,因此他自願進來。
當初鴉凱對他是呲之以鼻的,但是袁守露了一招,讓他養的惡鬼殺了一個監獄的人,這才讓鴉凱生出了興趣,把他關在地下七層。
“哦,按你說的,那個女生也可能是江湖人,不過她的手法我還不清楚,要去現場看看才行。”袁守是個中年男人,皮膚慘白,氣質陰沉沉的,在這光線晦暗的地下七層裡,就跟鬼差不多。
鴉凱忍住心頭纏繞起的深冷感,點點頭。
“江湖人?”
“白道我們都不屬於,這個世界無奇不有,有極少我這樣的人,風水師,巫蠱都是有的,我們都稱爲江湖人。”袁守一笑,整張臉慘白,那張紫紅色的嘴想中毒之人,讓人看着就瘮的慌。
“若我能幫你,給我陰年陰月陰時出聲的童男童女一百人如何?”袁守看着他的眼睛。
“若不能,你留下命。”
鴉凱這算是認了他的要求,這次夏微涼跟他的遊戲整個惡魔深淵的人都知道了,想必人心惶惶而言,更多人看的是他的笑話,看他被人戲耍的狼狽,他也是被步步緊逼着。
來到布魯克所在的監牢,這個頭髮已經花白的,面容慈祥的老人正躺在牀上,眼睛睜着看着上方,只是眼裡的沒有了焦距。
鴉凱探了下他的頸動脈,很微弱,“他死了?”
“他算是死了。”袁守拿出自己的工具,放在牀邊。
鴉凱也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跟匕首差不多大小,很是形狀如蛇一樣彎彎曲曲的,袁守拿着它在布魯克身上劃了幾刀,也沒見血流下來。
“宿主,好東西,快看。”系統在屬性版上放出袁守拿着的那把刀。
“這是什麼?”景如畫看着拿黑漆漆的東西。
“斬魂刀,嘿嘿,搶過來,這個可是可以斬殺惡靈和鬼魂的,神器級別的,跟那招魂蟠差不多的。”系統也沒管景如畫知不知道招魂蟠這玩意。
“對我有何用?”景如畫用人只用有用的人,拿東西也只拿有用的東西,嗯,在別人那裡搶東西在景如畫這只是拿東西。
“以後就用到了,幫助很大。”而且很快你就能上手了。
“那好。”景如畫點頭。
以系統的說法,這東西很可能對她就有很大的幫助了,既然如此,她爲何不拿過來了。
景如畫站在監牢不遠處,看着那人拿着那把斬魂刀神神叨叨的,問系統“那人是什麼?”
“神棍而已,沒有那把刀他也就是個騙子,不足爲慮。”
“那人呢?”景如畫看着牀上躺着的人。
“被那人勾魂了,身體還沒死,跟死人差不多了。”
“宿主,你好像被栽贓嫁禍了。”